“唐兄,你彆賣關子啦!從速講,到底該如何做?”令狐溢不耐煩道。
連部分郭氏後輩也開端悔怨與衛朔聯婚,紛繁跑到郭瑀麵前倒苦水。
“之以是將昭業寺燒掉,是因為昭業寺剛好毗鄰敦煌東門。”
聽了唐瑤運營,令狐溢鎮靜地手舞足蹈,連法空臉上也暴露一絲笑容。
“城內守軍多是衛朔親信,且廂軍、府兵又是泥腿子出身,世家對其影響力太小。”
“嗨!不就是一座寺廟?隻要滅了衛朔,今後大師想建多少寺廟就建多少。”
作為同被衛朔打擊壓抑工具,法空、唐瑤、令狐溢三人有太多共同說話。
劉昞見狀有些不解,遂問,“教員,現在外界都說三河王呂光將取得勝利,可門生為何看不出您有一絲擔憂呢?”
“阿彌陀佛,兩位家主有禮了。”見世人出去,法空口宣佛號。
“就算內應不成事,大不了再舉兵攻打就是。”呂纂不覺得然道。
當天夜裡衛朔接到許昭密報,恰好宋繇在身邊,便向衛朔叨教抓人。
冇想到卻被郭瑀一通嗬叱,勒令閉門思過。
“擔憂有甚麼用?不過是庸人自擾罷了。”郭瑀冇好氣地答覆。
“誰說不是呢?若非其逼迫甚深,老夫何必趟這渾水?”
看著唐瑤一臉無法的模樣,再看看無動於衷的法空,令狐溢曉得自家小題大做了。
“唉,為了降妖除魔,貧僧也顧不了那麼多,想來佛祖會諒解我等苦心。”
“之前老夫已在酒泉城下丟下近兩萬雄師,若再不顧統統狂攻敦煌,我軍又該支出多少代價?”
“唉,冇想到衛都護竟如此刻薄,連我等削髮人都不放過,又是限定僧侶範圍,又是照章征稅。”
“世家不是籌辦了內應?如何現在冇動靜啦?”
動靜傳來,各地一時民氣惶惑。
呂纂接到索承明彙報,遂吃緊過來向呂光報喜,本覺得會獲得父親嘉獎,卻不料當頭被澆了一盆冷水。
呂光聽完半響無語,過了好久方出言:“以你之見,此計有幾成勝算?”
細看主持法空,雙眉甚短而濃,髯毛稠密如墨,無半點老態,麵相又過於嚴肅,冇有一點兒佛門高僧形象,倒像個打家劫舍的能人。
“主公是要將其一網打儘?”
若衛朔終究毀滅,郭家也不會有好果子吃。
“這倒也是,提及來世家與佛門乃同病相憐,都受那衛朔剝削、壓迫。”
“甚麼?!你要燒了昭業寺?”令狐溢不等唐瑤講完,便大喊小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