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國使者見有了但願,遂趁熱打鐵道:“高昌有甚麼前提但請講出來,隻要不過分,我等照辦就是。”
見李暠又是一副喊打喊殺的模樣,嚇得兩位使者再不敢開口插話,隻眼巴巴看著楊翰。
“不好說,於闐能夠會接管,畢竟隻是賠錢而不消割地,唯有龜茲恐怕……”
但是他想了半天,也冇想出合適的城池。
兩位使者這才豁然,忙用手擦擦額頭上汗水,衝著楊翰拱手道:“太守大人,之前我等多有衝犯,還望您看在西域與中原世代交好的麵上,放我等一條活路。”
中間楊翰強忍笑意,又看了一眼早嚇得麵如土色的使者,假裝嗬叱李暠道:“玄盛,不得無禮!”
衛朔微微一愣,隨即恍然道:“如此說來倒是朔之錯誤了,行!就依使者之意,爾等能夠將高昌前提帶歸去,向各自國主稟報。”
“現在他更是幾次攛掇衛都護,持續出兵征討,覺得部下報仇雪恥。”
而於闐王一回到王城就大病一場,厥後聽聞鄯善、焉耆國滅,嚇得從速派出使者乞和。
“大人容稟,小的不過是一使者,冇有王命哪敢隨便割讓地盤?”
“但某另有一言相告:爾等須記著,你們隻要一月時候!”
“直元,你說於闐、龜茲會接管我們的前提嗎?”楊翰望著兩位使者的背影問。
“也罷,既如此,老子還是服從李將軍出兵建議。來人,傳我將令!”
“歸去奉告你家大王,如果識時務呢,從速趁早投降,主公或許會饒爾等一命。”
“小的明白,必然不會健忘多數護叮嚀。”
然現在高昌愈發強大,不得已他隻好派出使者前去高昌進貢道賀,以求兩國通好。
“不然待我雄師兵臨城下之時,就是爾等身故國滅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