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即便如此我們還是賺了很多!今後與其他國度談判時,就以此為標準。”
衛朔忍不住提示道:“你忘了?當初不就是他上你們家提親的嗎?”
“衛郎君一起辛苦了,妾身已命人籌辦好了住處、酒菜,請到城內安息。”
“唉,誰叫妾身天生就是一副繁忙命!”尹娥用心裝出一副難堪的模樣道。
尹娥先是向衛朔彙報了棉織品出售環境,先容道:“妾身通過三床棉被與龜茲王白震搭上了乾係,其同意以比絲綢低三成的代價收買高昌棉織品。”
“哦,本來是他啊!他如何去高昌了?是不是妾身行跡透露了?”尹娥嚴峻道。
“夫人深明大義,朔銘感五內!”
“這夫人可就冤枉鄙人了,當初若非夫人苦苦相逼,鄙人何至於出此下策?再說現在我看夫人一副甘之如飴的模樣,也不像是悔怨啊。”
“這是臨時的落腳地,衛郎君先去歇息一下,待早晨妾身親身宴請諸位。”
……
“一國之主不知勤政愛民,恰好沉迷於虛無縹緲的佛法當中,國焉有不式微之理?”
此時夜已深了,舞歌女工早已散去,全部小院內隻剩下衛朔、尹娥兩人。
“這……這,這個……”
“說到這兒,我倒是有件事要提示夫人。”一提起逃婚這茬兒,衛朔不由想起了李暠。
“看來你是很看重這個李暠了!”尹娥撇撇嘴道,她稍一思考便想清楚了來龍去脈,不然李暠早就被趕走了,那裡還用得著衛朔親身跟她解釋甚麼。
衛朔微微點頭,表示世人隨尹娥入城。
拜彆高昌一眾文武,衛朔與使團踏上了前去龜茲國的門路。
華燈初上,衛朔與尹娥圍著一桌豐厚的美食好菜,一邊賞識著與中原氣勢迥然分歧的龜茲舞樂,一邊交頭接耳說著要緊事。
看著薄紗遮麵、身材曼妙,渾身高低披髮著成熟少婦誘人氣味的尹娥,衛朔的謹慎臟忍不住一陣悸動。
“倘使在此期間有仇敵策動偷襲,龜茲高低猝不及防之下豈不將一朝毀滅?”
顛末大半月長途跋涉,衛朔一行才堪堪到達龜茲都城——延城,提早獲得動靜的尹娥已在城門外恭候。
衛朔摸摸鼻子難堪不已,過了一會兒才解釋道:“夫人,實在真要提及來阿誰李暠倒也不是甚麼特彆首要的人才,唯有其弟宋繇確切是個不成多得的人才。”
就在他考慮著要不要將尹娥拿下時,就聽已醉得不省人事的尹夫人嘴中喃喃自語,“夫君您為何如此狠心,竟捨得拋下妾身一人留活著上孤苦伶仃,連親生父親也不顧妾身熱孝在身竟逼著要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