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篡逆之人以孤寡不穀而自封,南陽王,”高澄緩緩將利刃伸來,將鋒利的劍刃架在元寶炬脖頸上,幾近就挨著了他的皮膚,“以大武之身而欲行太牢之重擔,汝倒真是看得起本身。”這話對元寶炬已經算是摧辱了。
高澄也冇想到元寶炬竟然能吃得住他這麼大的力量。他殺心頓起,趁著元寶炬安身未穩,不再躊躇,又催頓時前一劍直刺關鍵。元寶炬雖有力反擊,但左撥右擋,麵無懼色。見天子如此身先士卒,西魏軍更是越戰越勇。
宇文泰不防他有此一招,倒地後反倒躲開了高澄的劍。但高澄反手之快已經刺向元寶炬,元寶炬再也有力躲開,生生就中了他一劍,頓時感覺腹中劇痛。看一眼高澄,伸手撫了撫傷處,最後看了眼倒地的宇文泰,唇邊竟極寧靜地淺笑起來。
“丞相過洛陽城而不入,難道彆有所圖?”元寶炬看清楚四周景象才把目光收回來,看著宇文泰問道。他們兩小我之間乃至能夠說是有默契了。
一個身著銀盔銀甲,騎著棗紅馬的將軍從亂軍叢中飛奔而出,直到他的坐騎到了高澄身側他才垂垂放慢了速率,最後護在高澄前麵。而這時剛好一箭向著高澄射來,那人一劍將飛來的羽箭撥擋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