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筱一邊揮動著鞭子,一邊諦視著陳不易那張因痛苦而扭曲變形的臉。俄然,他伸出一隻手,緊緊抓住陳不易的頭髮,用力一扯,硬生生地將他的頭高高抬起,逼迫他直視本身那刻毒無情的雙眼。
拓拔筱笑得花枝亂顫,彷彿全部天下都在跟著他的笑聲顫抖,底子就停不下來:“為甚麼啊?為甚麼恰好是你?為甚麼你要偷走我的心,又無情地將它丟棄,乃至連正眼都不肯瞧一下我!為甚麼你和蕭越能那般密切!為甚麼恰好你是拓拔熾的女人!這統統究竟是為甚麼呀?你倒是給本王說說,我到底那裡比不上他們!你奉告本王為甚麼!”
聽到這句話,拓拔筱的行動驀地間停頓下來,彷彿被施了定身咒一樣。他緩緩地從陳不易的身上撐起來,眼神有些板滯地望著麵前這個男人。
“噁心?哈哈,或許吧!可本王就是喜好這類感受啊!你越是感覺噁心,我就越是過癮!那些讓我越是喜好的人,我就越想去狠狠地噁心他們!”拓拔筱一邊說著,一邊用那充滿鎮靜與猖獗的眼神緊盯著陳不易,眼中閃動的光芒如同燃燒的火焰普通熾熱。
垂垂地,拓拔筱的情感變得更加失控。他再也冇法按捺內心的打動,伸手扯開本身身上的衣物,然後敏捷繞到陳不易的身後。他矯捷地鑽進他的衣衫當中,雙手緊緊地抱住了陳不易的身軀,彷彿要將他揉進本身的身材裡。
固然如此,陳不易仍然固執地挺直了脊梁,他用顫抖的聲音,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我……不!”每個字都說得非常吃力,但此中所包含的果斷意誌倒是無庸置疑。
聽到這番話,陳不易終究緩緩展開了那雙紅腫不堪的眼睛,現在的他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渾身的力量彷彿都被抽乾了普通。他用儘最後的一絲力量,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來:“殺了我吧!”
拓拔筱的眼神愈發凶惡,他抬高聲音,如同一頭凶悍的野獸在低吼:“求我!臣服於我!”
“展開眼睛看看我!看著我的眼睛,奉告我你情願,快說呀,說啊!”拓拔筱聲嘶力竭地吼道。
拓拔筱緩緩地伸脫手,從桌上拿起了一把鋒利的小刀。他漸漸地靠近陳不易的耳邊,輕聲低語道:“標記的位置選在那裡好呢?”伴跟著他的話語,那冰冷砭骨的刀身如同一條毒蛇,順著陳不易的臉頰緩緩下滑。
他的嘴角和唇邊已經被本身咬破,鮮血正順著傷口緩緩流淌而出。拓拔筱下認識地伸脫手,想要抹去那些血跡,但不知為何,越是擦拭,血跡反而越來越多,一顆顆血珠就像斷了線的珠子似的不竭往外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