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筆字寫得鋒芒畢露,氣勢淩人。完整設想不出寫字之人乃是一個十來歲的肥胖小娘。當然想起她之前那些行動,卻又感覺非她莫屬。
楊越之倒是手中把玩著那管小竹筒,看著麵前紙條上一筆標緻的瘦金體,微覺驚奇。
楊越之聞言倒是嘴角一勾,轉頭看向他,笑問:“那若你想要東西,我也想要,還伸手去取,我還是你清楚的那小我嗎?”
說完又對淩雪道:“轉頭他還要喝,你便攔著他些,彆喝死了。”
淩雪急得閃身想躲,卻被緊緊抓著一動不能轉動。她雙目模糊含淚,隻能幽幽看著楊越之,兩眼似是能說出話來。
崔瑾珠聞言倒是樂不成支,乾脆也伸脫手臂摟住小趙氏,手上一個用力便把她翻入床內側,擺佈開弓對她嗬起了癢。兩人在床上嘻嘻哈哈好一陣,崔瑾珠才終究起得床來。
這般想著,楊越之倒是笑了起來,放下竹筒,將字條細細收了起來。
魏薑有些憤怒,上手便扯住了褚良為另一隻手臂,不讓他再亂摸。褚良為卻不依,兩人一時對峙在那邊。
崔瑾瑚聞言差點掉出眼淚來。
如此事情便說定了,幾個姐妹們高歡暢興出了門,隻剩小八因體弱留在了家中。
魏薑看著有些不忍心,轉頭卻見楊越之像是冇事人一樣在那邊憋著笑看沈俾文摟著花菱喊“mm”。
再說陛下多年之前便故意要收褚家兵權,如果褚家想要太子妃之位,不拿出點本色的東西,陛下如何能夠讓褚家如願?
沈俾文此人,雖說是交友遍及,為人仗義,彷彿很好相處。但一樣他也恃才傲物,專斷獨行,沈家世家端方甚嚴,也冇能攔著他花天酒地,交友不□□份職位,與勳貴後輩也來往密切,非常讓清流出身的長輩們頭疼。
最歡暢的倒是二房七蜜斯崔瑾瑚。家裡幾個姐姐們都在女學讀書,常日裡也不把出門當回事,三房的嬸嬸小趙氏也不苛待庶女,昔日除了上學,凡是六姐姐出門必是要帶上四姐姐的。
這崔六娘,今後怕是要遺禍無窮了。
而現在看來,那晚的事還冇那麼簡樸。之前崔瑾珠還為了看平都侯世子一眼被世人嘲笑得差點投湖,本日卻如許當著她的麵就給人遞信,可見得兩人友情不普通。這般想著,崔瑾珊的心便怦怦狂跳。即便不是平都侯世子,世子爺身邊的那一圈人也個個比蔣文昊有更好的家世和才學。有此機遇,她怎能不心動。
“我家小七便不去了吧,”二房陳氏這時卻開了口,“她常日玩皮,好好的新衣裳在她身上都過不了幾日,現在可冇出門的衣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