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側妃耐著性子足足等了五天,這五天,實在就是在等郢王的態度。
這時,郢王抬腳跨進了閣房,瞥見這一屋子神采不一的女子,不由眉頭深皺。
楚嫣自顧自地走到了唐嫵身側,富麗的裙裾無聲地劃過空中。那本是麵無神采的麵龐兒,不由暴露了一絲對勁的神采。
東次間的桌子方剛正正,冇有一點弧度都,這如果然撞上了,頭撞破了都是輕的......
過了很久,聽到內裡的腳步聲漸起,連試音就主動上前掀起了簾子。
連詩音見到這一幕,內心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滿足。
郢王冰冷的目光略過連詩音,很快就落到了唐嫵身上,然後道:“那她呢?”
但因為她過分嚴峻,乃至於腿麻了都不曉得,這纔剛用力,她就身子一歪,撲向了桌角。
她的雙膝如同被釘在了鋒利的刑板上,非常沉重,沉重到能夠耗儘她滿身的力量。
本該提著藥箱的大夫,怎們能夠換成了日理萬機的郢王殿下?
她投奔楚側妃時說的話字字珠璣,便是篤定,楚側妃必然會動手除了唐嫵這個禍害。
楚側妃語氣一頓,接著為莫非:“如果後者,那就不當了。”
回想她在君夢苑當舞娘時,就已是見了太多如許的事。
待徐大夫診完脈,世人便屏息凝睇,等候著成果。
她可否將死裡逃生,換成因禍得福,也隻要賭這一次才曉得。
“既然是看病,那便宜早不宜遲,就現在吧。”郢王看楚側妃的目光分歧於平時,那雙眸當中出現的寒氣,便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