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王你如何能夠聞所未聞,是你將韓邪引見給張宏文,再由張宏文保舉給王相,由王相帶到宮裡我父皇身邊的。”靜平道。
“這封遺旨,是當年韓邪用邪門歪道,利誘催眠父皇所寫。”元佑道。
連王政君一時之間,都不曉得應當如何辯駁。
“太子所言,真是聞所未聞!”元祺道。
“來人,將太子和靜平公主抓起來。”王政君早就帶了府衛兵和侍衛出去,就在殿外。
這兩小道瑟瑟顫栗,卻道:“我們跟師父從南鑼到鬱林,投奔到信王門下。厥後信王引見,引師父去東安城,進張宏文張相公。厥後師父又識得王相公,王相公帶師父進宮服侍皇上。”
此二道皆姓韓,兩人一下子見到這麼多大人物,驚駭的瑟瑟顫栗。
“太子,你在信口雌黃!”元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