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

不是已經走了嗎？如何還在這裡？

“為啥子？”

“你個瓜娃子我還不曉得，又想住啥子嘛，起幺蛾子吧？”

張歎對天發誓：“我絕對冇有！我如何會笑這個呢，你還是小朋友，才4歲，不識字很普通啊，很多小朋友都不識字，漸漸等你長大了，你就會識字了。”

“你很喜好這本繪本嗎？”

張歎目送孟程程和她爸爸消逝在小紅馬學園門口的路燈下，把冇吃完的薯條包起來，留著，從冰箱裡拿出一個西瓜和一個哈密瓜，到廚房切成小塊，用一次性保鮮盒裝好，再備了三把生果叉，出門。

小白冇說話了，耳邊隻要腳步聲。

張歎等了半晌，肯定小白不會返來，關上門，坐在書桌前，捏出一根薯條，還熱乎著，味道真不錯。

“真的冇有笑，我笑甚麼呢？”

身前就是窗戶，窗彆傳來人聲，張歎看到一個圓乎乎的男人牽著一個小女孩分開，那男人轉頭揮手道：“拜拜小白，明天見，我先帶程程回家，你也早點回家。”

“爪子？你問這個做啥子？”

張歎放下繪本說：“困了吧，去寢室睡一會兒吧。”

莫非你的好朋友隻能特小隻的那種嗎？我這麼大就不可？

張歎笑道：“瓜娃子吃西瓜。”

張歎拿出一把生果叉，插了一塊西瓜，遞給小白。

小白小老鼠似的啃吃西瓜，插話道：“是大草原的綠色。”

張歎也盯著她，有那麼三四秒鐘，兩人都冇說話。

聽到腳步聲，小白抬開端，見到是張歎，驚奇地說：“大叔你爪子還不睡告告？”

張歎到她身邊坐下，都是小凳子小椅子，乾脆席地而坐，把生果盒翻開。

張歎看到她膝蓋上放的，恰是《田鼠阿佛》。

“咦？你看過這一集嗎？”

“體貼下你嘛，你爪子還不歡暢咧？”

還我是啥子，我是人！這麼大小我都看不出來嗎？

他很早就曉得了，小白看繪本普通就是連蒙帶猜，看圖說話，或者讓其他小朋友給她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