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主子曉得的已經全數都奉告您了,請陛下饒了主子一條狗命,主子此後,必當結草銜環,酬謝陛下!”
話音剛落,隻聽到一陣風拂過的聲音,昨夜的玄衣男人便呈現在她的麵前。
“起來。”
宋挽風一雙烏黑的眸子緊盯著麵前的男人。
“宰相大人讓主子每隔半月將陛下的環境,用信鴿的體例通報給宰相府,但……陛下放心,除了一些無關緊急的小事,主子絕對冇有做過叛變陛下的事情!”
一聽宋挽風這話,劉公公嚇得直接癱坐在地上,慘白的臉上儘是盜汗,他一向都是宰相南陌的人,賣力監督女帝宋挽風的平常餬口,然後定時陳述給宰相。
宋挽風低著頭,指尖悄悄挑起一塊帕子,擦了把臉,然後又洗了洗手,淡聲道:“我說的話,看來不如宰相大人的話管用了。”
這兩年來,他在這宋國王宮可謂是混得如魚得水,誰見他不得尊稱一聲劉公公。
重明說過,任何人都不要等閒信賴,她不曉得麵前這個和白霆遠幾近能夠說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到底可不成信。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