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她說的那些話,他可一字不落地全都記取。
看似老練的行動,白霆遠冇忍住輕笑了一聲,諷刺道:“我白霆遠既然承諾了你的事情,就必然會做到。但前提是,你不能棍騙我。”
“……”
這都二十世紀了,又不是八百年前。竟然另有人信賴這類荒唐的謬論。
這類話也就她敢說得這麼直接了。
威脅他?
更何況她還是宋家女。
若不是他及時發明,這丫頭不反了天?
“彆得寸進尺。”
他是少帥,是從死人堆裡爬出來,才坐到這個位置,仁慈對他來講,隻是絆腳石。
“把人打暈,搶槍,出逃,偷聽。宋挽風,嗬,我還真是小瞧了你的本領。”
“你從何得知我受傷?誠懇說,凡是你棍騙我一個字,我就剁掉你一根手指頭。”
白霆遠坐在椅子上,一雙如鷹隼般的眸子打量著少女。
白霆遠如果出了事情,沈家父女必定不會等閒饒過她,並且她這張臉,在這個動亂的年代,本就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