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兩個大漢走到離常小飛不遠的處所也停了下來。常小飛下了馬,一拍馬的屁股,這馬斜奔了出去,順著那一條岔道奔上了阿誰山缺口,至於這頓時了這缺口,那邊麵有冇有草,那就不是現在要體貼的事了。
這男人笑道:“我們並不是服從於他,我們隻不過是服從於錢罷了。”
常小飛身後的一個大漢哈哈大笑,道:“你說的一點都不錯,除了武功,你的聰明更是彆人比不了的,但是,你現在碰到我們四人,也實在不是甚麼功德。”
這男人道:“他的錢,要比給我們的多很多,但冇有人曉得這些錢在甚麼處所,他埋冇得實在很好。”
常小飛道:“我雖猜不出你們是誰,但我卻能猜出來是誰讓你找上我的。”
鐵公子去救夏侯霸?不錯,鐵公子是去“救”夏侯霸去的,如許,那景象便就和邵榮雁那次完整一樣了,隻不過常小飛換成了鐵公子,而邵榮雁換成了夏侯霸罷了。
常小飛想都冇想,提起一股內力,用起那玄天神力的法門,前後攻出了一掌。
馬又快速行了兩個時候,此時已到了開封境內,這時候的人多了起來,而太陽光也變得略微強了些,酷寒也就少了幾分。趁著暖陽,常小飛想走得快一些,畢竟已距洛陽不遠了,但他俄然又勒馬放慢了速率,因為他又看到了兩小我,兩個赤著上身的男人,虎背熊腰,粗眉大眼,坐在離他不遠處的路上,有說有笑,底子冇有看到不遠處的常小飛。
常小飛道:“則就隻要一種解釋,這兩位朋友必是走了近路,我也曾走過一次洛陽,我天然走的是大道,但我沿途偶然間也察看到,有一條山道彷彿近了很多。而這極近的山道對一個身負輕功的武林人來講,走起來天然要輕鬆很多。”
常小飛略一思考,道:“鐵公子去了那裡?”
這男人陰笑道:“他天然是去救夏侯霸去了。”
常小飛道:“鐵公子另有這麼多的錢?”
常小飛麵前的一個大漢道:“能猜出這個並不難,這隻因為三番五次給你們找費事的也隻要這位鐵公子了。”
常小飛看著麵前兩人對勁的笑,並冇有氣憤,隻是淡淡道:“我隻想曉得他們兩個是如何跟上我的?”
另一個男人道:“然後呢?”
常小飛問道:“甚麼事?”
一個男人收住了笑容,道:“我們的輕功也很好。”
常小飛道:“他給了你們很多錢?”
這會他已開端迷惑起來,這四個赤身的大漢,在這火食希少的路上,到底是在做甚麼?他在遊移的半晌,俄然感到身後彷彿也有來人,他這一回身,就驚得幾近叫了出來,兩小我正在向著他走來,恰是先前碰到的這兩個赤身大漢。他騎馬跑得這麼快,這兩人竟然能跟上他,這輕功該有多快?並且,他一起走來,固然奔得極快,但他的感受本已很準、很靈,他並冇有覺出被人跟蹤。他又看向前麵這兩個男人,隻見這兩個男人已站到了路的中間,路雖不窄,但這麼兩個彪形大漢在這路上一排橫立,實在已將這路封得差未幾了。常小飛現在才明白,這四個大漢恰是找他的,如許看來,找的不是倒黴就是費事,毫不是請他去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