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客氣了。”君澄抖了抖曳撒上的灰土,躍上牆頭,俯瞰她道:“前幾天我打你兩下,現在我們算抵了,你不記仇就好。”
因此,他稟告的時候決計忽視了某些事――
“朱紫!你真是普度眾生的觀世音菩薩,錦衣衛的好同道啊!工夫當真了不得,幾句話就能讓我醍醐灌頂,茅塞頓開……”
君澄在一旁看著,鼓掌讚道:“內氣混亂也能夠在這麼短的時候裡調劑過來,不愧是白鳥,悟性頗……”
這內部的暗鬼,他還是要好好會上一會。
衛夕抬眸一瞟,隻感覺這個高度望塵莫及。不過練了一天,她也想查驗一下效果,乾脆站直了身,屏氣凝神地闔起眼,一步步的回想起來。
目光略微一凝,他倏爾回過神來,“累了老半天了,你快歸去用膳歇息吧。”
就在她略有所思時,麵前俄然呈現一雙綢錦皂靴。衛夕甫一昂首,便見君澄興趣勃勃的望著她,好象有使不完的勁似得。
花六頓時被噎了一下。
“你的輕功稍顯減色了,身材還冇規複嗎?”君澄說的很隱晦,言談中卻冇有鄙夷的意味。論起輕功來,白鳥在錦衣衛但是數一數二的妙手。
“是。”
循著他的視野看過來,衛夕這才發覺她還握著君澄的手。
“這麼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