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他們料想,書房裡的三人冇打起來,而是在“好好地”談著話。
“你!”王知行恨不能吐出一口血去,指著晏寒江欲罵不敢罵。草魚大仙卻不管他那套,袖著筆墨紙硯走到門外,揮手解了院裡那幾人的氣脈,冷然叮嚀:“你們既然來了,也彆白來一趟。每人寫一份證明王知行是誌願寫查抄,你們也曉得邵宗嚴並無錯誤,純屬無辜被害的證明書。不消一萬字,寫滿一張紙就行,字要大。”
邵道長第二次把爐子壓到王知行頭頂的時候,他的態度就不再那麼硬氣,而是悲忿又無法地詰責道:“英兒當年為了你瘋魔,吵吵得務塵宗都曉得她不肯嫁了,我們兩家的麵子、兩家宗門多年的友情都幾乎交代,莫非你冇任務?我不厥後得已把她遠遠嫁到外埠,父女再不能相見……你害她至此,現在竟還不肯放過她,放過我們兩家?”
隻要能講理,不管在那裡說都行。
務塵派的幾名劍客在旁安撫道:“王掌門不必難受,吃一塹長一智,令嬡今後必會記取此次經驗,安安份份地過日子了。”
他一語扒開世人麵前迷霧,那些還想著兩派友情、想著歸去以後如何辦的人頓時都想通了。
王知行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