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陣中受傷的弟子也喊道:“莫聽妖道勾引,拿下這兩人,為本門雪恥!”
“呸!”一人怒道:“明顯是你們害了我們,還在這兒假惺惺地裝好人!我看都是你這個狐狸精背後調撥……”
等邵宗嚴和晏寒江出山時,江湖上早已亂成一片。當初參與過那件事的門派都派出弟子到處梭巡,見著兩個略精力點兒的男人同業就要上前查抄一番。他們倆在一座小城裡落下,剛找了個攤子吃早點,就被一群身負武功的大漢團團圍了起來。
江湖人過得都是斬頭瀝血的日子,死怕甚麼?最怕的是丟麵子!晏寒江這一手倒是準準卡住了他們的脈門――堂堂一莊之主,江湖馳名的豪傑豪傑,卻被逼著向一個采花淫道書麵報歉,還被傳遍江湖,今後還如何有臉見人?
王知行怒道:“是誰傷了我的弟子,打上平天劍門來的?你如果故意和老夫坐下來談,現在又是在弄甚麼妖法?”
幾個冇見過世麵的年青人差點上去給他賠不是,幸虧帶隊的是個久經風月磨練的年長弟子,硬扛著他的美色,拿起一張紙條對著看:“長相不男不女、眼睛細彎,愛好勾惹人,不分男女老幼都能動手……冇錯,這個就是妖道!身邊阿誰男的還穿戴黑衣服,一副沮喪鬼投胎的樣兒,跟碧塵山莊傳來的動靜也對得上!兄弟們上,拿下這二人,歸去處故鄉主請賞!”
“你又胡思亂想甚麼了?”晏寒江托起他的下巴,拇指抹平他緊蹙的眉心,將他從回想中喚回神來。
“這還是人嗎?連碰都冇碰他們……”
邵宗嚴握著他的手腕搖了點頭,歎道:“不過是些陳年舊事,我想得太多了,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我當初是對不起王老掌門,可不代表示在我就能坐視他如許草菅性命。”
“你們這是本身找死……”領頭的人暴露一絲扭曲的笑容,命人抱起被邵道長砸傷的弟子,剩下的人相互攙扶,晃閒逛悠地走向占了城內最長一條街的王氏宅第。
他們在山裡多住了兩天,把該乾的活都乾完才分開。
晏寒江拿脫手帕給他抹了抹手,冷然叮嚀那些人:“帶路,我們要去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