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人生贏家搶男主的日子[快穿]_57|第五次救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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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竹筏後的哥兒表麵漂亮而結實,帶著幾分草原男人特有的粗暴大氣,配上眉心一點素淨硃砂,龐雜感刺激得他恨不能把眼摳出來洗洗。

白棲墨奔波了一天一夜,精力已經有些不支。但是想到邵宗嚴煉的那種藥,就說甚麼都不敢跟他坐在一起,甘願忍著睏乏持續盪舟。蒼狼也是一樣的心態,厚著臉皮到船後跟他學撐船。

吃過晚餐後,天氣也黑得差未幾了。爐中藥物燒結成圓溜溜的丹丸,芬芳的丹香從爐中透出。

白棲墨不著陳跡地從房間退了出去,摸著本身額上仍舊堅固安穩的硃砂痣,內心升起一絲光榮和後怕。

白棲墨心中一凜,搶過竹竿跳到竹筏前麵,長竿伸到水底用力一點,朝岸邊疾退而去。樓船順水而上,彷彿咬定了他們,駛到大船冇法靠近的淺水處,竟從船上跳下兩名十七八歲的朱衣少年。

他明顯刺探得軍中動靜,說元暮星前日被侯府送到寺裡求子,因山寺失火,便帶人回了林家的祖地長樂郡。他一貫敬慕元暮心的才調和豐度,平常礙著林家的眷養的軍士,不好常去見他,以是才趁這機遇乘船一起沿江尋覓,想再見他一麵。

白棲墨甚麼時候有兄弟了,還是一個硃砂痣長在額間的絕色哥兒兄弟?

晏寒江適時收回真火,伸手翻開滾燙的爐蓋,拈出金丹裝進藥瓶裡。邵宗嚴極快地碰了碰爐壁,搶在手指燙傷前轉動神念將其收回救生包,從晏寒江手中接過藥瓶,起家號召世人:“該走了。”

那兩人才拉開架式,一道不甚峻厲的喝斥聲便響起,自樓船上飄飄落下一名穿著華貴的漂亮男人。

晏寒江順著那隻手撫上去,指尖插到廣大的袍袖裡撫摩著細緻的手臂,本身也側身躺下,用魚皮化成的衣裳將他遮得嚴嚴實實。

他們倆臉上、手上、頸間、耳際都看不見硃砂痣,是一對男人!

元暮星微微側過臉,抬手去擋他。他身上倒是有武功的,手在空中繞了一下,換個角度又摸了上去,痛心腸道:“彆害臊,讓我看看你這傷是如何回事。你身邊那人就是你現在的情郎了?也不似良配……”

慨然辯白了本身的明淨,再想想船後那兩個眉間額頭生了硃砂痣的“美人”,呂驚雲內心又不由為元暮星傷感不值,憤然看了他一眼:“中間身邊伴隨如許多的美人,對元夫人當真是至心嗎?我與元夫人神交已久,中間若照顧不好他,我情願代庖……”

貳內心一片混亂,頭一次有了不知該說甚麼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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