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江抬手摸了摸他的鬢髮,溫存安撫道:“你縱冇了師門,另有我呢,我總會在你身邊。”
他驀地展開眼,眼中水光瀲瀲,含著幾分利誘與控告看著晏寒江,像是已經被欺負得受不了了,又像是在催促他用力擁抱本身。
這回落腳的處所是在一座寺廟旁。那廟緣山而建,下方高山上是一片近似廟會的闤闠,有賣東西的、相命卜卦的,來往的都是些穿著光鮮的善男人。通向寺廟的大道上有一輛華麗的四輪馬車緩緩緣山而上,前麵還跟著幾輛樸實些的小車,四周護著一排剽悍的鐵甲騎士,氣勢極是威重。
他的腿盤在草魚精腰上,想要借力賽過對方,卻如何用力都翻不疇昔,本身反倒被壓得死死的。那隻本來在他腰腹間遊移的手不知何時挑開了他的褲帶,探向更靠下的處所。
其法度是先修至身如鴻羽,也就是用靈力形成一個懸浮在空中的力場,不管在多麼重力前提下,身材都不會被引力場拉下來。第二步則是禦風,掌控好身周氛圍活動,推解纜體往至肆意一個想去的方向,要動就動,要停能停。
他當真考慮著修行題目,手卻俄然叫人按住,一道清冷而略顯低聲的聲音貼著他的耳朵響起:“你再這麼摸下去,我可要覺得你是要勾搭我了。”
他捂住眼睛歎了一聲,垂在身邊那隻手卻被人握緊。抬眼望去,晏寒江正微微偏著頭看著他,眼色和順,就像山顛積雪在暖陽下溶解,化作一條安靜寧和的長河環抱著他,溫聲道:“不要總糾結那些事,多思多想易生心魔,對你修行倒黴。”
邵道長糾結著糾結著,長長的一段傳送旅途就在他的糾結中到了絕頂,陣光消逝,久違的棲華小天下再度呈現在了麵前。
那雙腿間另有甚麼硬硬的東西在硌著他。
“哎,唔……嗯……”
晏寒江看出了他的目光落在那邊,忍不住輕笑一聲,拉著他摸著那片鱗,本身俯身吻上了那雙紅潤柔嫩,總像是在邀人親吻的唇瓣。
晏寒江對他的等候極高,要求也嚴,步虛之法一練便是數月,除了吃睡以外涓滴不華侈時候。就連睡覺時兩人都是躺在營養艙裡,在艙外佈下聚靈陣,用修行代替真正的就寢。
侯夫人在這裡住著,他們寺裡也不能歡迎外客,這些朱紫又抉剔,今後的日子必定不好過了。
“做得很好。”在他的頭碰到天花板之前,晏寒江長身而起,雙手繞過那副纖腰,交疊著按在他腰腹間,要他溫戰役緩地收功,安穩地落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