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送陣亮光起,精靈被裹挾著分開這個天下,邵宗嚴也長長舒了口氣。
現在他身邊有了可靠的客服,心靈有了新的依托,那些舊事形成的影響也垂垂淡化……
哈森肝火中燒,另一種火焰更是在他體內不斷翻滾,置身於這片被陽光和熔岩灼烤的大漠中,有如身墜煉獄。而劈麵阿誰具有妖魔般仙顏的神使已踏過滿地岩漿向他飛來,映著岩漿的雙眼素淨逼人,右手烏黑的長刀上閃著令民氣悸的光芒。
領主軟軟倒了下去,他的戒指也被晏寒江捏在指尖,斷開了與斬運刀之間的吸力。邵道長好整以暇地站在他身後,收起彎刀取出小扇子,趁著有冷氣狠狠給倆人扇了起來。剛纔這趟火山口之旅也真是烤得他夠嗆,腳下的鞋底已經化成了一團膠,走一步粘一地,褲腳也有好幾次險險著了火,幸虧底下有水團爆開,把剛要燒起來的衣料打濕了纔沒變成大禍。
因果既斷,這塊寶石也不過就是一塊能承載魔力的淺顯石頭,在邵宗嚴毫不儲存的真氣輸出下,收回“哢”的一聲脆響,碎裂成了淺顯的魔石。
他正滿心崇拜和衝動地看著那對撐著傘的人,卻不曉得本身已經成了彆人眼中崇拜的工具,不曉得有人把這場大雨的功績都算到了他頭上。
他壓根也冇想往彆處看,比及地表溫度降到五六十度,便邁著輕巧的步子朝上麵跑去。
他嚥了口口水,回過神,便對上了大臣朽邁而痛苦的臉龐:“大人,請諒解我們,為了這片地盤,為了這些需求您的子民留下吧!”
他的刀尖被吸在碎裂的寶石上,一股魔力順著刀尖湧入,冇法反對地撞進他的丹田裡,體內靈氣澎湃打擊著經脈,將他整小我都化成了一尊雕像,不敢等閒挪動。而遠處的地縫將將裂到腳下,麵前的領主也含憤揮出了長刀,空中利風吼怒迴旋。四下交擊,讓他躲無可躲、逃無可逃,隻能拚著筋脈受損強提真氣,接受這幾方進犯。
地上俄然傳來領主粗啞的聲音:“跟我歸去!我不準……你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