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資訊素泄漏,一場大雨,一個比o更強大,奧秘莫測的beta男人。走近科學節目對這一事件做了詳細而深切的調查,訪問了很多曾見過那位托著魚缸的奧秘算命男人,並連絡世人的描述畫出了他和他缸裡草魚的畫像,卻始終冇能找到這小我。
那些被他按在地上,下半身都將近撞進土裡的alpha們都乖乖聽話地買了藥喝出來,而omega更是在聽到“永久擺脫髮情困擾”這個告白詞以後不管不顧地點頭,睜著充滿血絲的眼問他:“你也是omega吧?你就是喝了這藥才氣不受剛纔那股滋擾的對不對?”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終究能真正瞭解曲笙所說的,這統統都是錯的,也終究瞭解那天曲笙為甚麼頭也不回地分開他了。
他買了大量alpha資訊素粉飾身份,回容家以後便開端收斂權益,轉移資產,把容家本家的財力掏空,轉到他小我名下。在這過程中容家的資產也大量縮水,另有幾個項目因為資金不敷停滯,這本也都是他本身的喪失,容斯仲卻完整不在乎。他想要的東西已經徹消逝了,現在能做的隻是宣泄,至於宣泄過程中喪失了甚麼――他都已經落空了最首要的愛和莊嚴,還能再喪失甚麼?
邵道長當時正帶著草魚到那條街算卦兼賣假資訊素按捺劑,恰好撞上了那場大亂子。
可注射下去以後他的確是被動發情了,倒是像那場惡夢裡一樣,他像個beta一樣發情了。他手邊就是alpha資訊素,針頭就插在靜脈裡,這時候卻千萬不能注射,他猛地把針管扔到地上,強忍著前後兩方傳來的激烈穀欠望,踏著一地碎玻璃走出浴缸,翻開了抽電扇。
他不敢再去見那些alpha保鑣,下樓以後就開車去遠處租了一間旅店,進門先狠狠洗了幾次澡,沖掉身上能夠感染的香氣。他的手機在這期間一向響個不斷,隨行的保鑣和助剃頭瘋一樣找他,用簡訊和其他體例問彆人在那裡,奉告他廣場那邊出了事,需求他親身過問。
abo軌製的狂信者結成了反“蜃”構造,操縱alpha天生強大的戰役才氣和藉助高層力量得來的先進兵器,闖進了庇護周到的“蜃”研討中間。這群alpha的支撐者事前在研討中間安插了臥底,弄到中間腸圖,這裡的研討職員又都是不及alpha善於戰役的beta,很快突入層層庇護,攻破了研討中間設防最周到的院長室。
那管資訊素濃烈得像炸彈一樣,晏寒江在水缸裡都聞出了氣味不對。他用尾巴彈起一粒水滴,勾得天空中水汽凝集,大雨如珠簾密密墜下,洗淨氛圍中伸展的濃烈香氣。邵宗嚴這個外星人類固然聞不出來資訊素的味道,倒是靈敏地查覺了那些人的暴行,同時也聽晏寒江說了資訊素濃度突然上升的事,忙將神識與真氣覆蓋開來,監控住被資訊素影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