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人生贏家搶男主的日子[快穿]_124|第十次救援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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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目光微閃,手指按在傘柄的開關上,哢地一下輕響,傘麵便收小了一圈,魚鱗化作的綢麵微微皺起,能護持住的空間也小了很多。他一手抓著支撐傘骨高低滑動的下巢往下拉,摸索著將部分肌膚透露在空中,口中漸漸說著:“你就是書上寫的阿誰,丁吾的朋友?我方纔彷彿瞥見你在房間門口對我笑……你能不能說一下樓上那屋子是甚麼樣的?是不是我設想中的阿誰……”

他的手在空中一劃,明天麵前那些不斷扭動的人影就展暴露了生前的模樣。導演、製片、攝像……隻是冇有了生前的生機,眼中充滿了虛無的仇恨。

明天衝動地朝他們叫道:“你們冇事?你們真冇事?邵大師您是真大師,真科學,我轉頭上電視台給您打告白,我掏腰包給您做鼓吹,真的,也給你們阿誰不能玩的遊戲免費鼓吹!”

那笑容和麪前的笑容堆疊起來,像一泓清泉沁入民氣裡,讓他也忍不住要回以一樣的淺笑。可他的嘴角方纔挑起,卻俄然想到那人演出密意時用的是被他害死的人的屍身,腳下站的更是累累骸骨,而這個傷到了他手指的傘也是被他殛斃的人留下的。

他方纔殺鬼都冇手抖,現在瞥見人冇事,身子卻不由自主地抖成了一團,抱著傘跪在院子裡,挨個兒看著那些人的臉,交來回回數了好幾遍,確認冇人死去才放心。

不過他的死倒是有值得詭計論的處所。

實則也不是他撐著傘,而是那把傘被頭頂的水泥磚塊砸掉以後,傘麵還斜斜罩在他頭上,替他擋住了以後落下來的大塊天花板,然後就被水泥塊壓在了他頭上。

在他身後,還站著六名男女,身上也沾著黑糊糊的臟土,神采都丟臉得緊,手裡還搭著承擔皮,抬著兩具團成一團,看不出人形的玉紅色骸骨。

那堆磚土俄然被平高山托起,像是有人拿一大塊布兜著他們,然後朝窗框外一抖,抖得全部天井裡都堆滿了水泥板。而那塊兜著它們的布在空抖了抖,又化作一身吵嘴間色的八卦道袍,重新落下,被穿戴臟兮兮直裰的邵道長披在了身上。

明天隻覺著骨子裡發冷,避開他――更是避開那些為他而死的同事們的目光,低著頭問道:“你不是想通了嗎,為甚麼現在又要弄死我了?這些人呢?我同事們,另有疇昔那麼多的住戶和員工,他們招你惹你了,你憑甚麼殺他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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