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龍君傲然笑了笑:“我當初海水過敏,是因為我的原身是隻能餬口在淡水裡的草魚,可現在不一樣了,你傳聞過哪條龍還分淡水龍海水龍的?龍族都是全水文的,今後彆說海水,就是酒池裡我也還是能遊一遭。”
在山中餐風飲露的日子,如何比得上現在的高床暖枕、山珍海味?
這時候還冇到大眾假日,海邊來旅遊的人並不太多,偌大一個海灘上隻要十幾個旅遊團的旅客和一些本地年青人。海濱上搭了一溜躺椅和遮陽傘供人免費歇息,不遠處就是冷飲店,想喝甚麼,隻要打個手勢就有送餐員送到身邊。
想不到龍族的特長是調情啊!當初晏兄還是草魚的時候可從冇弄過這東西,頂多就是釣垂釣給他吃,或者本身變成小魚給他玩,變成龍以後可真浪漫……
他來這個小島可不是為了曬太陽,而是要享用一下當草魚時冇能享用上的,在海裡儘情泅水的滋味!
遼參則是用沙鍋烹調,用花雕和上湯一同細細燜進味,收出紅亮的濃汁,最後再澆上一層炸得金黃的蒜油。
晏寒江也不白吃,從鱗片底下的隨身空間裡取出一罈靈酒分給世人。酒一倒出來便有一股奇特的暗香繚繞在房間裡,全部屋裡的氛圍都像化成了靈氣,呼吸時肺腑清透,身子輕巧,腦筋也比平常靈醒很多。
幾人一邊吃一邊說,遍嚐了本該做給達官朱紫的山珍海味,也再度加深了他們要完整竄改門派秘聞,讓本身這一派長悠長久留在朝中的決計。
喝上一口,更是有飄飄然欲脫俗胎之感。
他的臉上也濺了幾枚細碎的水珠,右邊太陽穴摸起來濕漉漉的,但是臉皮卻冇有任何過敏反應。邵宗嚴脫下襯衫給他擦潔淨臉,又在濺過水的處所摸了摸,不放心腸問:“真的冇感覺癢?我還帶著魚缸呢,不舒暢我們就進缸去拿淨水沖沖。”
他緊了緊吵嘴花的大浴巾,起家朝那一泓碧海走去。邵宗嚴也趕緊抄起墨鏡帶上,抓住他的手腕一帶,站起家來跟他一同走向海邊――晏兄現在可不是滿身都整整齊齊穿好了龍皮的,萬一冇搭上皮的處所過敏了,本身還能及時把他撈返來。
邵宗嚴猛地嗆了口水,下認識就要掙紮,卻被晏寒江抱住了,就在水裡清清楚楚地對他說:“喘氣,你身上披著我的皮呢,就像普通喘氣一樣,不會憋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