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寒江捧著飯碗,苦口婆心腸勸道:“我們草魚固然比不了上位客戶那樣的翻車魚,可也是一次能產40萬粒卵的!我們倆的修為都還這麼低,要不起那麼多孩子啊。”
晏寒江結健結實地享用了幾天老太爺的報酬。
邵宗嚴用力回抱住他,親吻著那道高挺的鼻梁,冷靜想著:實在我還是覺著我一個正凡人類男性不成能產卵。
魚妖跳龍門就像人類的高考,能夠說是一考定畢生。考過了就能“點頭擺尾直上天”,考不過就有一年又一年的複讀餬口等著,實在等不下去的也能夠另辟他途,要麼以魚妖之身修持大道,要麼乾脆兵解轉世,拚拚運氣下輩子冇準能當小我類。
他一口啃上了草魚精的嘴唇,順勢把他壓到了池壁上,手指順著他胸肌間凹下的那條深溝向下撫摩,落到人身與魚尾的交邊界上,又順著鱗線細細摩挲。魚鱗比人類的皮膚更加敏感,被他摸了幾下的確就要乍起來了,晏寒江那張清冷的臉也被摸得軟和很多,無法地笑了笑,迴應起他的親吻。
晏寒江忙扔下玉簡,起家扶住他的腰,眼中微露不悅之色:“你跑來這裡乾甚麼,水這麼涼,你要沐浴也先奉告我一聲,調好冷熱再說的。”
隻要不提物理,邵宗嚴的胃口還是很好的,他盯著晏寒江喝了豬腦湯,本身一邊啃排骨一邊提及比來電視上播放了一個刺激大腦皮層的按摩儀告白。
深海魚油能補腦。打從晏寒江突擊學習開端,邵宗嚴就去藥店買了一大箱,讓他一天三頓吃著。歸正他也是魚,冇有人類那種吃多了中毒的題目,每頓都吃上一把,吃完以後再補點兒糖或點心祛藥味,養得他感受本身的頭都大了一圈。
晏寒江一個草魚打挺將他轉壓在池邊,光滑的指掌落到魚尾掠過的處所,撫平擦刮後的酥・麻,肉滾子一樣的尾巴俄然分開,變成兩條健壯光滑的人腿,重重壓了下來。
晏寒江又給他餵了一塊水煮魚,揉了揉他的頭髮安撫道:“等我化龍勝利,就也這麼服侍服侍你,到時候你也泡在池子……就躺在床上擎吃坐喝,隻要做題就行,一根手指頭也不消動。”
他下認識摸了摸寶貝囊,憶起救生包裡每次救濟都會補齊的大號無增加安然套,不太肯定地想著:這個除了用來裝水,會不會也是供他們這些救生職員在某些特彆環境下避孕用的呢?
但是他還是心甘甘心腸接管了這類不科學的補法,就著池水嚥下一大把藥丸,然後遊到池邊去拿點心。那邊早早擺上了晶瑩剔透的海藻膠布丁、錦鯉增色飼料拌香草冰淇淋和一碗海帶綠豆沙,平淡中帶了幾分水產的腥甜,很合草魚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