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先生,你在哪兒?我們能不能見麵好好談談?”
“興成,這麼焦急找我究竟為了甚麼事?”弗蘭克的語氣帶著些不快。
餘興勝有些不解地問:“既然曉得這把槍是個禍害,他又何需求把它留這麼久?若說是想用它來節製我,我很早之前就由著他節製了,底子不需求再多此一舉。”
“我在度假,冇事兒看甚麼報紙啊?盜伐的事情我也早就聽到過一些風聲,即便是有證據,不過是多罰些錢的題目,你又何必這麼焦急,等我歸去再說吧。”弗蘭克有些不耐煩隧道。
正自胡思亂想上之際,他的手機又響了起來,此次倒是餘興勝打來的。
“這麼首要的事情,他必然不會假手彆人。如果那把槍被警方找到,並且被證明是在他的房間裡找到的,那麼即便那槍上另有你的指紋,他也脫不了乾係了,最輕也是個包庇罪。何況一旦你被捕,很能夠會把他咬出來,他是絕對不會冒這個險的。”
餘興勝頓時被嚇得冇了聲音。
“用簡訊發給我。我彆的找人去處理,彆的都好說,那台電腦裡有一些首要的公司質料,泄漏出去話,喪失太大了。”
“行,我這就給你發疇昔。”
此時的餘興成正如熱鍋上的螞蟻,在給弗蘭克打了無數個電話都無人接聽以後,他開端感到了絕望,怕是要被這個強有力的背景背景給丟棄了。他乃至已經把護照裝入了口袋,隨時籌辦買張機票飛回中國避禍。
弗蘭克此時的神采實在並不比餘興勝好多少,乃至是比他更多了幾分驚駭不安。一想到本身曾經跟阿誰冷血的行刺犯在一起把酒言歡,他的渾身忍不住開端顫抖起來。不過他到底是從政多年,經曆過很多大風大浪,在最後長久的慌亂以後,他就敏捷地沉著下來,開端考慮起本身的前程來。
掛斷電話,餘興勝遵循蘭斯寫在紙上的一個姓名和地點給餘興成發了簡訊。隨後他抬開端來問蘭斯:“他真的會親身去嗎?他剛纔說要找彆人來處理的。”
冇想到就在這時,弗蘭克竟然主動給他打來了電話。
“喂,大哥,我發明我們的一個工人用的手機是前些天你辦公室裡被盜的那部,他說是在一個二手手機店裡買的。我就去阿誰店裡找到店東,恐嚇了他一下,他交代說是蘭巴雷內馳名的一個慣偷賣給他的,彆的另有一部手機就在他店裡還冇賣出去呢,我認得那也是你的手機。他還聽阿誰慣偷吹牛說,他手頭另有些更值錢的好東西,一台條記本電腦另有電視甚麼的,籌辦帶到利伯維爾去賣。你說,我們要不要頓時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