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皮膚男人憋著一股氣,但都不想將事情鬨大,便也懶得辯論。他們前後換好衣服,陸輕塵走到眼鏡男身邊,扣問道:“阿誰令人作嘔的人是如何回事?”
老闆娘一邊走路,一邊忍不住地偷笑,喃喃自語道:“你可不要怪我呀,這是幫你們破鏡重圓哪。”
“那裡做工呢?”
陸輕塵從澡堂內鼻青臉腫地走出來,他每一步都很艱钜,渾身的骨架都給拆散似的。
眼鏡男低聲道:“那老男人叫楊少鋒,自發得是高中生,比很多人多點文明,就整天不乾活吃著老婆,一向遊手好閒的。這都過了十幾年了,他彷彿對老闆娘有非分之想,平常就搓麻將,隔幾天來泡澡。”
眼鏡男這時站出來,道:“大師不要動火,不就是來泡個澡嗎,和藹生花、和藹生花,哈。”
陸輕塵道:“那我去玩泥巴和你又有甚麼乾係?”
陸輕塵道:“如此一說,老闆娘不是很傷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