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在大唐_練劍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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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天而行,恐步桀紂後塵!若老夫之死能讓陛下悔過,老夫死得其所!”說完,白水鏡又沉淪地看了看內裡。

“對啊,有甚麼題目?”江流點了點頭。

“從明天開端,你隻練一招。”李魚順手撿起一根木棍,翻出一個劍花,緩緩向前刺出,帶著一股“愴然”的氣勢:“看明白了冇有。”

體內一道道真氣,自丹田始,順著奇經八脈不竭地遊走在他的四肢百骸中,那道道真氣經過後的經脈都會被津潤得更加堅固,當真氣遊走至四肢末端後,又會順著來時的方向逆流回丹田,這就是道家說的“一個周天”。

太陽快落山了,街道變得有些微黃,路上的人也少了很多。

魚哥兒,是李魚要求江流對她的稱呼,本來他另有些奇特,前麵叫多了,也就順口了。

兩道身影,一前一後走在街上,兩人的影子在落日的暉映下越來越長。

李淳風挑了挑眉毛,無法地搖了點頭,笑道:“資質不錯,他那篇‘八九玄功’也是一門極其高深的法門,隻是韌性還不敷,恰好讓魚兒打磨打磨。”

白水鏡淺笑著點了點頭,看著棋盤中的局勢,又歎了口氣:“淳風,老夫老矣,大唐的將來還需求你這等大纔來保持才行啊。

“我再演示一遍給你看,你且看好了。”說罷,一股難以言說的鋒銳從她身上竄起,似要刺破了蒼穹。

房間中又溫馨了下來,隻要棋子偶爾落在棋盤上收回的輕聲,在提示著屋內有人。

聽到李魚開口,江流停下了手中的劍,迷惑地看向她。

坐在一旁陰涼處的李魚正盯著李淳風與白水鏡下棋,頭也不抬地說道。

“先生之誌淳風已曉得,先生放心。”李淳風對著白水鏡長揖倒地。

“嗬嗬,江流學劍的光陰尚短,劍術一道是水滴石穿的工夫,急不得。”說著,李淳風端起茶碗一飲而儘。

此時的江流正在小院裡胡亂揮動動手中的飛星劍,而李魚則是半躺在一張竹椅上,一邊吃著豆子,一邊嫌棄地看著江流。

“力道不敷,重來!”

在運轉了數個周天後,江流雙眸緩緩展開,從口中吐出一道濁氣。

聽了李魚的話,江流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白水鏡閉起雙眼,嘴唇輕顫,很久,目光果斷地看向他,道:“唯有屍諫!”

“哈哈哈,小魚兒啊,江流但是你師弟,你可很多多操心。”白水鏡不動聲色地將手中那一粒棋子落在棋盤上,笑眯眯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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