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隻是個淺顯人。”
週六的淩晨,我還睡得迷含混糊的,彷彿聽到了拍門的聲音。不會是百步吧?但是,百步不是說他明天上午有事,中午纔過來接我一起吃午餐然後再回家的嗎?我拿過鬧鐘一看,才8點鐘。我衝門外喊了聲“來了”,挼了挼頭髮,套了件外套就去開門。
我將辭職信放在桌子上,悄悄地推到謝生的跟前。寂靜了一下:“謝生,這是我的辭職信。”
“愛!”謝太必定地答覆著我。
我儘力讓本身沉著下來,對待即將失控的人,不能一味狠惡地玩對抗,不然隻會激憤對方加大對你的傷害罷了。我一動不動地任由謝生漸漸貼上我的唇,我能瞥見他的喉結在滑動著,溫熱的觸感讓我不由想要躲閃,又因為被謝生節製著一動也不能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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