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的人呼吸均勻,冇有應對她的話,也冇有行動。就這麼過了一會兒,她覺得他又睡了,謹慎地在他懷裡轉了個身麵劈麵,他應當是睡了。天氣微亮,他的五官模恍惚糊的看不清楚,卻還是那麼俊挺。她忍不住偷偷笑起來,這個男人是她老公呢,不得不承認他讓她成了人生大贏家。
她癢得縮了縮脖子,“是黃總,閒扯了幾句就掛了。吵醒你了?”
她隻要抱著他的頭不竭喘氣,漏出的聲音裡較著染了哭腔,雙腿環在他腰上巴望地扭著身材。他卻不急,轉而心疼彆的一顆果子,逼得她求他了才善罷甘休。半撐起家體,嘶啞道:“幫我出來。”
這下是逼真地頂住,水澤感染得他一併潮濕起來,光滑而順暢。貼在花瓣之間,被吸附普通難分涓滴,常常蹭太小小的核珠,她就咬唇喘氣,鼻音委宛似是邀約。主控權早已回到他手中,她幾近聞聲了水聲,難以禁止地咬在他肩頭,不想尖叫衝出。他也禁止不住了,將她跨在腰間的腿往上抬了抬,循著微陷的柔嫩一鼓作氣地擠入其間。
唐哲的呼吸在她輕吻時就垂垂減輕,感受著她溫滑的舌尖在皮膚上掃過,緊隨厥後的是力道輕微的吸吮。一小塊皮肉被她吸入口中被牙齒輕咬,她用了力,些微疼痛帶來如潮湧的欲-望,幾近在刹時就蓄勢待發銳不成當。
唐哲本身看了時候,快十一點了,隨後道:“我下午疇昔。”
葉小夏悄悄翻了個白眼,淨雞!梁默嘴賤的程度跟黃總不相高低。
唐哲再次醒來是被梁默的電話吵醒,眨了幾下眼就復甦了大半,扭頭看了眼從窗簾裂縫漏出去的亮光,不早了。揉揉臉,心想梁默來電話做甚麼?他在度假,不想被打攪。
“嗯?”他的鼻息灼人,已經偶然逗她。她很熱很軟,充滿擠壓和彈性,含弄一樣要逼瘋人。她喘了幾口氣,斷斷續續道:“還……還要……還要……”已經不曉得要如何描述此時現在的感受,滿足的同時又不滿足,隻要他狠狠地撞出去才氣解心底的渴。她緊緊收縮,想留住他,雙腿更纏上他忘情地向他擺動著驅逐著,不敷,不敷,不敷!她還要更多。向來冇有這麼難受過,她想要他,想要更多更多。
“阿哲……”
她滿足地哼了一聲,他的手好燙,煨得她滿身都熱了起來。但是被頂著的處所還是難受,攀著他的肩膀前後扭動起來,磨蹭著讓本身跟他的鼓漲處更加符合。電流般的滋味散開,身材追著快-意不肯停下。他目光深沉起來,狠狠揉捏了一下部下的彈性實足的翹臀,密切隧道了聲小妖精,然後有些迫不及待地撤除內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