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默想了想,“不好說,就是感覺她挺成心機。”說不上情啊愛的,但是跟黃總在一起確切很隨便很放鬆,幾次半開打趣地跟她說去領證,如果她當時點頭,那他還真不會躊躇。莫非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老夫老妻形式?老夫老妻,說不上喜好對方哪,就是感覺本來就該如許。在一起淡如水,分開了又感覺哪哪都不對勁,彷彿再也難覓那種默契。
靠!口頭便宜都不放過!還是不是人!“你給我滾!”
梁默攤手,“不是,同事罷了。”
“離死不遠了。”他是用心把她騙來弄死她的是不是?
她全程麵無神采,實在不想評價心機婊妹,梁默倒是聊得有來有去,活像他表妹一樣。用他的話說,遲早是他表妹。
黃總臉一黑,她那裡能吃?還不是礙於情麵硬撐下去的?梁默接著道:“老頭子還說一看就曉得你是個結實的女人,能生養!”
在張母的美意下,梁默在張家住了一晚,隔天神清氣爽地跟黃總一起分開。出門時又被鄰居圍觀,顛末一個早晨,不曉得八卦傳成甚麼樣了,歸正見到的人都紛繁問她甚麼時候結婚。梁騷這個賤人,有問必答,對誰都是說快了,到時候來喝喜酒。賤到無以複加!他如勇敢擺酒,梁母必定得來砸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