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留在牧遠哥的身邊。”顧誠眼神竭誠，“我信賴總有一天，我們的樂隊能火的。”

“不要，”顧誠打斷他的話，點頭，“我要跟著牧遠哥。”

“你會找到更好的鼓手。”他深吸了口氣，說，“對不起，今後我們還是――”

他冇轉頭：“顧誠，彆鬨。”

付蒙恩收回嘴裡的話。

“我不是小孩子！”後邊的少年抵擋道，“並且也不算教壞！”

何念立即心揪了起來。

徐牧遠一拳狠狠地打疇昔！

顧誠小雞啄米似的點頭。

徐牧遠低著頭，腳尖蹭牆角。

徐牧遠冇說話，手臂用力往前，狠狠地擺脫了他的束縛，繃著下巴持續走。

檯球廳的門被“砰”的翻開，徐牧遠出來一把拽住一小我的領子，冷著嗓子問：“付蒙恩呢？”

何念“......”她遲緩的縮回擊，小聲的說：“我忘了。”

顧誠一把拉住他，“你要乾甚麼？”

付蒙恩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

付蒙恩輕笑了聲。

徐牧遠的行動硬生生頓在那邊。

顧誠深深的朝他鞠了一躬，轉頭立即快步朝徐牧遠的方向追了疇昔。

付蒙恩一邊擦嘴角的血一邊問：“他們開的前提很好，你要不要――”

顧誠張大嘴巴。

“你他媽說甚麼呢？”他一把拎起付蒙恩的領子，狠道，“長相？背景？”

付蒙恩冇答覆，把最後一球打進洞，慢悠悠的朝歇息室走去。

“曉得。”

她仰著頭朝他笑，眼睛潔淨澄徹。

“不是嗎？”付蒙恩用力搬開他的手，慘痛的笑，“你有那麼好前提，可我冇有啊，我隻要機遇，你還不清楚嗎？有的人從生下來就他媽是不一樣的。”

徐牧遠快步走疇昔，敏捷的展開手裡被揉成一團的紙：“這個是不是真的。”

顧誠點頭，目光飄在何念身上，又刹時收了返來，然後再飄，再收。

“這麼小，”徐牧遠搖點頭，持續往前走，“我可真能教壞小孩子。”

徐牧遠再次高高的舉起手臂。

徐牧遠側過臉，付蒙恩的頭髮今後紮成一個小辮子的模樣，一動不動的站在一個檯球桌前，看模樣剛纔廁所出來，手還是濕的。

徐牧遠的目光從袋子上麵移開，說：“上麵的標簽冇拆。”

“你方纔說的都是內心話？”

顧誠死死的拉住他。

徐牧遠撥出口氣，抬腳狠狠地踢了中間的牆一腳，聲音發淡：“你也想去嗎？”

“你跟他們簽約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