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本身講易守正的“孫女”睡了,陸暉就亢奮的不能夠節製本身的情感,他收回了駭人的笑聲,乃至笑到本身的身子都在狠惡顫栗,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充滿著陸暉的身材,他亢奮的握緊了拳頭,捶打著本身的胸腔,不時還收回低吟的嘶吼聲,如許的情感起碼保持了非常鐘,陸暉才垂垂停歇下來,漸漸規複明智。但是因為方纔的忘我與全情投入,乃至於陸暉一向都冇有在乎身下易娉的大聲嘶吼與告饒,冇有在乎下體非常溫熱與大量的不明液體噴湧而出,乃至冇有在乎現在全部防抖都充滿了一股血腥味,直到陸暉完整規複了安靜,靠在床邊開起了燈。
換作是之前的易娉,倘若身邊的陸暉是方纔那般的模樣,她定會嚇得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現現在,在接受了陸暉整整半個小時的培植和折磨以後,此時的易娉已經疼的連起家的力量都冇有了。是的,說陸暉折磨和培植易娉,一點兒都不為過,此時的易娉,全裸著身子,雙手被浴袍的腰帶緊緊的綁了起來,背對著陸暉,身子成弓形,整小我都不受節製的在微微顫栗,滿臉的紅色黏稠液體,她的頭髮全數濕了,就連臉側的乳紅色枕頭上也濕漉漉黏糊糊的一大片,不知是易娉的眼淚、口水還是鼻涕甚麼的,看上去還真有些噁心人。
使儘了本身渾身的力量,易娉從背後將本身的雙臂抽回了胸前,全部身材全數透露在氛圍裡的她,感覺很冷,徹骨的冷,不由得,她雙手抱胸,將本身環繞住,漸漸的抽泣了起來。正背對著易娉穿衣服的陸暉,聽到了身後傳來的哭泣聲,不耐煩的說到“易蜜斯,這一床的被褥都被你弄得臟兮兮的,我也冇說你甚麼,你這是在委曲?”聽到這些,易娉哭的更凶了,方纔還不敢大聲抽泣的她,垂垂的失聲痛哭起來,淚水異化著她臉上的紅色黏稠液體(這無疑是陸暉留在她臉上的所謂光榮,這是陸暉的一種風俗,每當宣泄結束後,就喜好將本身的JY射到女人的臉上,已示本身的職位,也很能讓陸暉獲得心機的滿足感)分不清是易娉的鼻涕還是陸暉的JY,就如許活著易娉的眼淚,在易娉的臉上暈開了一大片。
“該死的,你又不是心機期,如何那麼多的血”陸暉說著,一起小跑著進了浴室,不一會兒,浴室裡就傳來了潺潺的水聲。易娉的腦袋裡一片空缺,她就這麼死死的盯著床頭櫃上的相框一動不動,相框裡的照片是一張風景照,看上去不像是在海內,但是現在的易娉,完整冇有表情賞識這美好的風景。是的,易娉很疼,不但是下體灼傷般的刺痛感,就算是她的嘴角、手臂、大腿內側、臀部等等的處所,都遍及著陸暉的“佳構”,這些“佳構”青一塊、紫一塊的遍及在易娉的烏黑皮膚上,刺目標很,彷彿是雪地裡盛開的曼陀羅花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