捺缽王朝之遼聖宗_第二章 靈前決策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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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都是皇上和哀家的嫡親和最信得過的人。寧王叔,宗親中還要靠您的聲望支撐;繼遠,你年青力壯有的是著力建功的機遇,你們都歸去好好做事吧。”

又困又乏麵色更加慘白的耶律隆緒也像兩位大臣那樣俯身向劈麵見禮道:

“兩位愛卿也都起來吧,籌議事情要緊。”

靈床上大行天子悄悄地躺著,彷彿睡著了一樣。新換的蠟燭照得帳中晃如白天,地上的氈毯覆蓋了白紗,一片莊嚴之色。太後拉著小天子在靈床中間的氈毯上並排席地坐下,宮女和寺人們遵循叮嚀抬來了一張廣大的矮幾,在上麵擺了八樣素點,每人麵前又放上一盅熱氣騰騰的蔘湯。

斜軫哽咽道:“臣何德何能蒙大行皇上托以輔政重擔,臣誠惶誠恐,怕擔不起這副重擔,請皇後另委賢達。”

“奉求二位輔政了。”

又是電閃雷霆又是微風細雨,說得長幼兩人滿臉通紅渾身冒汗,一句抗聲辯論的話也冇有,唯唯諾諾,發展著走了出去。

“你們都瞥見了,連吳王和繼遠這類人都不循分,更不要說內裡的其彆人了。我說那番話是為了壓一壓他們的燥氣。實在他們說的不錯,現在真的是主幼國疑危急重重。雖說疇昔大行天子常常不睬事,這副擔子也是我挑著。但畢竟他是天子,有他冇他大不一樣。現在朝廷表裡那些牛鬼蛇神都會覺得機會到了想要跳出來。哀家第一個擔憂,就是軍隊和南麵的戰事。耶律斜軫,你是北樞密,你覺得趙光義那賊如果曉得了這邊的景象會如何反應?各地軍隊能不能穩住,吳王、繼遠這些人如何蹦躂都不怕,隻要軍隊穩定,誰也掀不起大浪。”

蕭燕燕手握著不斷拭淚的絲帕,蹙著眉頭搖了搖:

“臣領命。太後放心,從明天起,隻要韓德讓在,兩宮聖上就不必為安然用心,白日用心努力國事,夜晚放心高枕安眠!”

韓德讓也大感高聳。輔政大臣中他的名字鮮明在列已經讓他受寵若驚。主持大喪他當仁不讓,他覺得這就是選他擔負輔政的首要企圖。冇想到現在要接辦禁軍,實在是出乎料想以外。他獨一一次打仗過軍事就是南京保衛戰。那一次他也是作為代理留守側重於主持民政,直接批示軍隊的是權南京馬步軍都批示使耶律學古。不說排兵佈陣、操練習武的一套他不熟諳,就是那禁軍中那班鹵莽傲慢的契丹武將也難以收伏。他楞怔了一陣,但很快就想明白了。這毫不是蕭燕燕一時的心血來潮,而是出於沉思熟慮。他和父親韓匡嗣是擁立大行天子的從龍近臣。他固然出身賤奴,但是mm卻嫁給了最為顯赫的大國舅。父親權傾一朝手握兵權,他也算得上是將門以後了。這些都已經將他的職位晉升到其彆人難以企及的境地。並且如果非論出身,隻論文韜武略辦事手腕,他自傲,滿朝文武冇有一小我能在本身之上。耶律休哥是一名無人能及的軍事天賦,可如果說到對朝局的掌控就遠遠不及了。年青的太後看著剛烈固執,實際上很不幸。她現在冇有了能夠庇護她的父親和丈夫,也冇有能夠依靠的兄長。最大的兒子就是麵前這個木訥和順的少年,上麵另有五個年紀更加幼小的後代。她卻要以荏弱之身撐起萬鈞之重的全部天下。本身就像是她的兄長一樣。在這個千難萬險的時候,不要說這是儘忠天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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