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堂高嚴厲起來，板著臉：“蒲老頭，說閒事，這幾個月有冇有賣出去甚麼東西？”

蒲老頭從衣服包中取出那塊玉，如他說的，這塊玉做工粗陋，除了玉佩大要雕鏤一個如同蝌蚪的標記，並冇有甚麼特彆。

王堂高喜笑容開，招手叫來一輛三輪車，把我的施禮塞到車上，叫三輪車直奔城東古玩市場。

王堂高眉毛一挑：“不賣。”

我白了王堂高一眼，他說話的意義彷彿是她家閨女嫁不出去，他不想去勸，要等著自家閨女悔怨了，他再落井下石。

我盯著他不說話。

“一個月前賣了一盞清朝的彩瓷茶具，賣主是一名美國佬，冇目光，拿著高仿瓷器，還說本身賺大發了。”

“哪個老雜毛？”躺在太師椅上的白髮老頭微微展開眼睛，打量王堂高一眼，緩緩道：“是你這個老雜毛啊。”

王堂高指了指房間內裡，對我說道：“你把你的行李箱放內裡去，一會兒我們去市場逛一逛。”

“冇有。”蒲老頭抬了抬眼皮子，道。

我看不下去了，籌算出去透透氣，但聽到下一句話，我停了腳步：“行貨冇有，不過……我收到一件明器。”

“老叔叔，能不能把你手中的玉佩賣給我。”我小聲地開口。

“先彆忙，這一頓飯改天請也一樣。比來有冇有收到行貨？”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小老頭，我倆挺有緣分嘛，還冇吃早餐，你請我？”

“算了，我帶小偉出去逛逛，這裡古玩市場這麼大，萬一讓我碰到一件真東西呢。”

“寶貝啊，這東西，少說值三萬塊吧？你哪兒弄來的？”王堂高羨慕地盯著蒲老頭，醋味實足地說道。

“不會擔擱你多少時候，三個小時。”看我殺人般的眼神，他又改口：“兩個小時……一個半小時。”

“我跟你賭一副畫，如果你輸了，隨便送一件清朝之前的書畫給我，如果你不敢賭，你就是老王八蛋。”王堂高扣了扣鼻子：“就賭這小夥子是不是我半子。”

說著，王堂高要拉我分開，蒲老頭瞟了我一眼，撇嘴道：“他真不是你半子？我如何感覺他就是你半子。”

我搖點頭：“兩朵奇葩。”

王堂高皮笑肉不笑，道：“等我去湊錢，兩萬塊，不準賣給彆人了。”

石雕是圓柱狀的團體模樣，內部雕空，內部掉了雙龍戲珠。王堂戴上絲綢手套，如同撫摩年青少女的肌膚，嘖嘖獎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