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聽到四爺說如果端十八活著是個大費事,我就曉得他的來源不普通,但是我如何都冇想到,刀疤子竟然把他看的那麼重。但是千算萬算,他算不到大阿公實在底子冇跟我說過舊手劄在哪。
我感遭到有東西掉在我頭上,我用手把它弄到地上,用手電照著一看,是一個暗紅色的蟲子,有點像甲由但冇有翅膀。我也冇多想,還覺得是甲由的遠親,不然如何能夠能在這類處地點世呢。我一腳就把它給踩死了。
“如果再加上一小我呢?”我說。
而麵前我就是一個很好的衝破口,他掌控住這個機遇,也確切如願以償了,固然他拿不到舊手劄,但起碼也曉得了下落。到時候還是能夠把端十八節製住。
“就憑你?”刀疤子思疑的口氣說道。
這是我已經感遭到主動權已經在我手上,我隻是笑了笑,說道:“端十八。”現在為了活下去,我隻能把他端十八還活著的動靜給賣了,是以他也成為了我手上獨一能夠跟刀疤子談價的王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