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命,由不得你走不走下去。”曲靖反握住顧穆的手,答覆的非常清楚,“不管內裡藏著的到底是甚麼,你另有說不玩的機遇嗎?這就是遊戲,比的就是誰比誰更有腦袋。”說著用手指導了點腦袋。
“拯救啊,救我啊!!”被抱住的人大聲叫喚著,鼻涕眼淚一嚮往下賤,直顧著往前跑,那速率非同普通,害的曲靖跟顧穆用力在前麵追,這會也管不得彆人到底是如何想的,隻是追上前麵還在跑的人。
“直接給一刀吧。”梁賓啞著嗓子,說話時的聲音又粗又小,他都感覺那話實在是對他本身說的,一刀插在屍身的背上,倒是一點都不疼不癢的,看著匕首在屍身身上,涓滴不影響他抱著曲靖不放。
下了水,水裡並不是很清澈,顧穆跟著前麵的人群一起向前遊,冇用多久,他們就到了岸邊,接著一個個的上了岸,就在大師籌辦拍水的時候,顧穆俄然發明不對勁,他們如何又返來了?這不還是他們下水的處所嗎?隻是換了一個位置罷了。
顧穆甩開他的手,“玩不玩我管不著你,起碼我不想玩了,你此次跟著過來,不過是想找人當墊背的,是不是?”
顧穆一把拽住他,擦了擦臉上的汗,眼神非常的沉著,“彆在含混其詞了,你不曉得誰會曉得?你到底要找甚麼?寶圖裡埋冇的是甚麼奧妙?”
再看屍身,本來光滑的臉,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扭曲著,嘴角微微彎起,神采垂垂變黑,最後變成了一具襤褸的乾屍,全部過程都是肉眼能夠瞥見了,顧穆看著這統統,和在公子墓裡的很像,隻是這一具風化以後要襤褸的多,完整不如公子高墓裡的那具完整。
董新點頭,“一點都不疼,就是冇有甚麼感受了。”
顧穆從速蹲□,捏了捏董新的腿,手感上冇有題目,又把褲腿拉起來,成果這一看,他就有些傻眼了,董新這腿不曉得被甚麼咬到了,一片紫玄色,看著像是中毒,他又不太肯定。
顧穆持續向前走,而祭奠台上的圖形還是存在,就在大師鬧鬨哄的籌辦出去的時候,顧穆還是在這邊盤桓,摸了摸樹,又不時的看著地上的圖形,在四周的台階上來回的走著,猛的,顧穆停下腳步,他看著腳下的圖形,而這個圖形恰好與蠍子給他們留下的阿誰圖一模一樣。是騰雲圖,莫非這個祭奠台上埋冇著甚麼?這個圖形代表著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