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靖看了看白烈,張口問柳相道:“柳相爺爺,這位白伯伯如何會和我們在一起?”
柳相帶著那名男人出去,瞥見玄靖躺在床上,不由得感喟一聲道:“明天真是粗心了,竟然冇想到服部那條老狗竟然另有這般手腕,扳連公子受傷,老夫也有些過意不去。”
“然後老宗主使入迷通破我秘法,我就跳出來裝死,為的就是讓統統人都忽視我,不然以霧隱才藏的武功,要想一刀殺他還真是不輕易呢,隻是可惜了冇能殺掉服部半藏阿誰老狐狸。”白烈說到這裡有些可惜。
慧琴見玄靖難過,忙岔開話題問道:“那白前輩又是如何混到東夷人內裡的呢?”
玄靖冇法,卻又礙於四肢有力,下不得床,隻能在床上也對著白烈跪下,柳相在一邊看著兩人風趣,不由笑出聲來。
玄靖躺在床上,心中俄然一動,問道:“月兒……不,阿誰望月千代呢?”
說罷白烈撩起長袍,就要下拜,嚇得玄靖趕快起家攙扶,怎奈白烈卻執意下拜,豈是玄靖能扶得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