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們前麵另有主使者?”幾位白叟都是一愣。
柳忱帶著趙銑及府中保護去審判被抓的那些匪寇了,王勇構造了島民和一部分保護去打水滅火,另一部分人則將受傷的島民集合到一處,白郾給他們一一包紮診治。柳翀把兌好的酒精給了他,讓他用酒精給傷口消毒。白郾也是第一次傳聞用酒消毒,開端還半信半疑,但試過以後發明結果確切奇佳。
很快柳忱便返來了:“父親,大哥,已經問明白了,剩下這十四人,為首的一人叫肖貴,就是阿誰刀疤臉的傢夥,是這幫人中的二頭領;之前被韓師父射死的阿誰叫解進,是大頭領,殘剩的都是小嘍囉。你們猜他們背後的主使是誰?”柳忱用心賣了個關子。
島上產生的這統統,船上那對父子已經都看在眼裡了。
“酈仲孚!”柳明誠和柳翀異口同聲。
“看來二弟是靠著‘三寸不爛之舌’分化了這股匪寇了。”固然不體味詳細環境,但柳翀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這位老哥哥,我想問問你們,自這股匪寇來到島上今後你們可曾見過有官府的人來過?”
“能跑哪兒去啊!”
“嗯,接下來就好打多了。”柳明誠暴露了欣喜的笑容,明顯對柳忱的表示很對勁。
“那你們可曉得,這幫匪寇的背後主使者是誰?”
“這可如何辦啊?獲咎了刺史,我們另有活路嗎?”
柳明誠卻深思了一會兒道:“忱兒,你去把島上有聲望的白叟都請過來。”
“冇有啊,如果官府的人肯管,我們又如何會被他們欺負五六年呢?”
柳忱也笑了,這個題目確切問的有些傻了。
“那現在能告倒酈仲孚嗎?”
“臨時還不能,差個關頭人物。”柳明誠有些遺憾地歎了口氣,“唉!我本覺得能在島上找到他呢!”
“嗯!”
柳忱一愣:“你們如何猜到的?”
“那我們豈不是死定了!要不我們跑吧!”
柳翀啞然發笑:“這就更簡樸了,你如許問,申明此人是我熟諳的,可全部交州我熟諳且有舊怨的不就一個酈仲孚嗎?”
這句話公然使世人大為嚴峻:“那......是......是誰呀?”
世人七嘴八舌,莫衷一是。
島上世人現在對柳忱感激至極,特彆是看到柳惲他們是如何圍殲匪寇的以後,他們便更加感激這位救了他們家人一命的年青公子了。現在見是這位公子的父親,天然都是畢恭畢敬。
約莫一刻鐘後,幾名老者在柳忱帶領下來到柳明誠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