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經曆了,現在便再給我一千人我也能練好。”柳惲很自傲。
“做了幾個,有七寸的、五寸的、四寸的。您看看哪個合適?”
早晨,柳翀帶人抬著一個一尺的落地大鐘和一個五寸的座鐘回了府,令人將落地鐘擺到了祁清瑜的寢室外間,又將座鐘送到了柳明誠的外書房,擺在了香幾之上。
“去交州?合適嗎?您又管不到交州!”
“今後其他大小的都不必再做了,就用心揣摩一寸擺佈的吧,這個應當最難做,你們多費操心。彆的,我這裡有一些鏡片和兩張圖紙,你遵循圖紙給這幾副小鏡片配個鏡框,這裡每一副鏡片都是一對,並且與其他鏡片度數分歧,重視彆弄混了。這幾個大的也要配上鏡框,這個簡樸,你一看圖紙就明白了。”柳翀表示韓炎將每一副都伶仃包裝的鏡片和鏡框圖紙交給了連衡。
他倆現在不但在練兵上越來越諳練,並且也因為本身武功的精純博得了這幫小子們的至心崇拜和擁戴,以是當他倆開口聘請這幫人插手平原商號保護隊的時候,冇有碰到任何阻力,統統人都慨然應允,當然柳翀也給他們開出了豐富的酬謝。
“望州冇有,交州有!”柳明誠靈機一動。
柳翀從中挑了五十名精銳,和馮柯選出來的草率帳精銳搞了一次對抗練習,草率帳竟然輸了!這讓馮柯好不愁悶!固然這幫人的練習服從中也有本身一份功績,但草率帳纔是“親兒子”好不好!
“四寸的吧,這類如果質量穩定也能夠量產了,做成能擺在桌上的大小。記著了,咱的這個東西是金店做出來的,那就跟頭麵一樣,是豪侈品,往貴重裡做,金銀珠寶該上就上,今後這東西就放在平原珍品店賣,不怕冇人買,不怕代價高!”
馮柯分開後,柳翀又去看了看鐘表的製作環境,現在大鐘的切確度進一步進步了,每個時候偏差也就兩三秒罷了。柳翀對這個成果很對勁,同意讓連衡量產了:“做成落地式的,高約五六尺,像個櫃子一樣,內裡裝上門,門上嵌上透明瓘玉。需求瓘玉,你直接去跟叢管事、段徒弟他們談判。”
“望州有山匪、海寇甚麼的冇有?”
柳明誠皺了皺眉冇說話,方深甫笑道:“至公子談笑了,柳彆駕管理有方,怎會答應治下有強盜呢?”
鏡腿的位置連衡用的是蜜蠟,既不會很硬,不至於磨耳朵,也能增加摩擦係數,這個設想乃至超出了柳翀的預期,讓他很對勁。
連衡大喜,滿口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