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放心,除非我死了,不然毫不會讓杜女人出一點事!”韓菱接過腰牌,安靜地答道。
韓炎卻俄然愣住了腳步,回身神采龐大地盯著韓菱,緩緩道:“你也不能出事!”
韓炎略一沉吟道:“奉仁,你還是去盯著韓邦傑;奉禮,你去查阿誰奧秘人,看他住在那裡,找到以後直接綁返來!”
“師父,那我們如何辦啊?”
“杜女人,您在這邊的時候也夠久了,還是早日交代安妥回京去吧,陛下可掛念您呢!”將祁翀的親筆信交給心悅後,韓炎還不忘彌補一句。
“連總的信老朽方纔也收到了,錢莊的錢是充沛的,連總在信裡說會從京裡再調五百萬貫送過來。隻要官府佈告一出,錢莊這兒就立即出版記,包管不會遲誤事。”徐尚笑嗬嗬道。
不乾有不乾的弊端,依今上的性子,大抵不至於丟了性命,但丟官罷免必定是免不了的。可他不甘心呀!這一起走來非常艱苦,好不輕易爬上了閣臣的位置,就這麼主動丟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如此最好,接下來一段時候要辛苦徐老多多盯著一些了,鄙人畢竟不能在此久住,京東路這邊還得奉求徐老。”
“五叔......”韓菱內心俄然湧起一絲暖意,嘴角微微上翹。
韓菱本在京郊為田孟晴守靈,被韓炎一封信調來給杜心悅當貼身保護,每日隨她來往於女校和住處之間。“杜女人的安然你務需求放在心上,特彆比來一段時候,宣州或許會有些顛簸,你要多重視些。回京以後你還是跟著她,你的身份就掛在軍情司,算是軍情司的外探。”韓炎說著將一塊腰牌遞給了韓菱。
叮嚀完統統,韓炎臉上微微閃現怒意:韓邦傑,你這是找死!
但是也隻放鬆了一天,他又開端焦炙了。因為在他的估計中,這一兩天韓炎就該上門來催他下一步的行動了,可明天一天他都冇有來,明天還是冇有來,這讓他嗅到了一絲傷害的氣味,他再次坐立不安起來。
“那就再好不過了。”與杜心悅酬酢幾句以後,韓炎便先告彆了,韓菱送他出來。
統統安排安妥,韓炎回到驛館靜候動靜。但是連續兩三天疇昔了,安撫使司竟然毫無動靜。
就在嚴峻不安當中,又一封手書送了過來,熟諳的字體讓他冇有涓滴躊躇,當即換了便裝,僅帶了兩名貼身長隨便趕到了信上所寫的地點,也是送信之人的臨時居處——城北一處僻靜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