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汝芳笑道:“陛下,降不降職臣倒不在乎,隻是陛下要找個能體味陛下情意、能掌控輕重分寸之人坐鎮禦史台,眼下恐怕是非臣莫屬了!不然,另有誰比臣更合適?”
祁翀點點頭:“看來也隻能如此了。那此後禦史台就辛苦先生了!”
“朕頭疼的就是這件事!”祁翀單手握拳敲了敲本身的腦袋,“想來想去也冇找出個有擔負的,寄父和杜相一時半會兒都回不來,柳忱倒是個知心的,可惜太年青,火候尚缺,其彆人就更分歧適了!”
“朕也是如此考慮的!他的定見本身冇有甚麼大錯——的確,朕不能把滿朝文武全數抓起來論罪,那也未免太刻薄了——可這定見誰都能提,就是他許衍不能提!禦史台如果主動憐憫贓官貪吏,那這把刀也就廢了!”
“臣自當極力!陛下,那——許衍如何安設?他本人畢竟還算廉潔,大節不虧,何況,他也是有苦處,您看......”
“爹,反腐肅貪是功德呀,您為甚麼不支撐?祖父也好,您也好,不是一向都唸叨‘公生明、廉生威’嗎?”許允非常不解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