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朔挺直了腰桿,不卑不亢地將清查劣質染料一案的委曲簡述了一遍,又將當日在禦史台與許衍產生牴觸的景象描述了一番,末端又誇大道:“陛下,據奴婢所查,許衍跟唐家蔭是同親,與唐家蔭的哥哥更是同窗老友,乾係匪淺。染料一案,他較著是成心包庇唐家蔭。
韓炎點點頭:“既然不是打的,那這事兒就有緩兒。對了,你剛纔說‘包庇同親’?”
“奉孝師兄讓我一起低著頭揹著人走,冇人瞥見!”
韓炎搖了點頭,背動手漸漸踱回了本身住處。
“師父,我真冇打他!”奉朔抬高聲音委曲地解釋道,“那天是他部下的衙役先動的刀,我繳了那人的刀,順手推了他一把,成果那人下盤忒不穩了,我就那麼悄悄一推,他一下子發展了六七步,這才把許衍給帶倒了,額頭磕在一旁的桌角上了——也冇傷多重!就是破了點皮,流了點血罷了,哪有那麼誇大?再說了,這也不全怪我,誰讓他包庇本身同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