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有石油,另有一種天然可燃燒的氣,呃......就叫它天然氣吧,前人彷彿是叫火井。我嚐嚐吧,這東西如果成了,作為燃料倒在其次,關頭是......”
“就是近似舂米的阿誰碓子,一頭壓下,另一頭就翹起來了。”柳翀連說帶比劃,公然讓張習明白了。
柳明誠搖點頭:“就是想不通纔想問問你的定見。若說是為我而來,我現在偏處一隅,在朝中官位不高,職非顯要,從我這兒能獲得甚麼呢?莫非說是為你而來?”
叫段弘正來不是冇有啟事的,柳翀考慮了一下開采出來的石油的儲存題目,想了想還是瓘玉比較合適,但作為容器不必用好的瓘玉,是以柳翀乾脆就用黃沙燒製瓘玉,有雜質欠都雅也無妨。段弘正他們現在已經能吹製較大的瓘玉器皿了,並且柳翀也籌辦好了儲油罐模具,有大小幾個型號,如許便更加便利了。
“誒!”
“那他暗藏在您身邊所圖為何呀?”
柳翀沉吟半晌道:“要不把他交給我?先調離您的身邊,看看他的反應?”
“石脂水?之前彷彿是在唐人的條記中讀過,《前漢書》中所謂‘淆水’應當也是此物,但是此物前人既早就發明瞭,卻未能操縱,可見開采操縱不易,莫非你有體例嗎?”柳明誠倒是一語中的。
柳翀此次帶來了很多人出門,除了張習等工匠以外,趙銑帶了幾十名保護隨行,柳翀還叫來了段弘正和他的幾個門徒。
柳翀想了想,喚來了張習:“你會做槓桿嗎?”
柳翀笑著點點頭,柳明誠目光剛毅起來:“那你就去做吧,從府裡多帶些人手去。”
“就是年前大雪那日,你和忱兒來送吃食,他出去今後就一向在看你們下棋,看神情是懂棋的,問他卻又不承認,這才疑到了他。不然此人平時誠懇巴交、寡言少語的,還真不會惹人重視。”
保護們卻暴露了難堪的神采,韓炎上前說道:“至公子,這越往下打越不好使力,並且每次拔出來也要費很多時候,不知公子可有更好的體例?”
柳翀也懶得再跟他解釋,便叮嚀持續往下再打深一些。
“對對對,就是這個意義。”
次日淩晨,柳翀出門上車前公然見烏老三侯在馬車中間,見柳翀來了忙將踏腳的板凳放下,然後退在一旁恭恭敬敬地候著。
“去昌河,那邊發明瞭石油,我去看看,順利的話下次返來我就能帶一瓶子石油返來給您玩了。”柳翀嘻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