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餘豐璋想了想道:“你是說跟倭人聯手一事?”
蘇鐸沉默,沉吟了半晌才緩緩道:“陛下,您有冇有想過,或許他們底子冇想和淵人拚到底?”
蘇鐸定睛細看,隻見劈麵兩小我型靶子上彆離貼著一張紙,一個上書“王珪”兩個字,另一個則寫著“申南建”三個字,這恰是大內相和右相的名字。
“共享天下也得先有阿誰天下才行啊!我可都傳聞了,壹部降了,野代部全軍淹冇,胥要部折損過半,伊吉部和益連部也是岌岌可危,一半地盤都丟了!殘剩幾部一個個隔岸觀火,他們都不著力,說白了不就是冇有信心嗎?這個時候你跟我說扶餘天下?哼!”
“搏命抵當的野代部全軍淹冇,無恥降敵的壹部獲得了淵國的大量封賞,傳聞還要封侯。王珪和申南建看在眼裡,一定不會動歪心機。並且,扶餘苦寒,南人一定能受得了,淵國要管理扶餘還不是得依托九部之人?他們的算盤打的可真響啊!”蘇鐸恨恨道。
“你是說他們也想投降?”扶餘豐璋目光逐步淩厲。
“他老了!就算他不計前嫌,情願再度披掛上陣,也一定真能再展雄風!”
“陛下已經下詔請遼王翻戲歲回朝了,不日就會抵京,有他白叟家在,如果再能獲得您的支撐,光複失地一定不能!”
“子振,你看那是甚麼?”扶餘豐璋揚了揚下巴,一指劈麵百步以外的靶子嘲笑道。
“陸上不好奪,就去海裡奪!臣聽聞他們的海軍將領隻是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不過仗著些裙帶乾係才當上的高官,如此將軍還怕不好對於嗎?”
與此同時,蘇鐸的心也涼了:“他們還是不肯出兵援助伊吉部和益連部?”
送走了蘇鐸,一向侍立在旁的宋陵岡忍不住問道:“爹,我們真要去幫扶餘豐璋?可您也說了,扶餘豐璋此次怕是敗定了呀!”
“你說甚麼?”宋汝明“騰”地站了起來,手邊的茶盞被衣袖拂落,掉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篡奪他們的火器?說得輕易,可如何奪?”扶餘豐璋連連點頭。
“陛下千萬不成!”蘇鐸驚呼,“親衛府將官也多有出於九部者,弄不好會反受其亂!就算陛下真能殺了他們,然後呢?他們各自的部族必定離心離德,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局勢隻會更糟糕!”
“陵岡,此次我們不得不賭一把了!如果扶餘豐璋保住了江山,而我們又冇有著力,那淵人退兵之日就是石磯門滅門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