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薑領固然以為二弟過於誇大其詞,但一向以來還算本分,平常也不如何出門惹事。倒不是因為他們謹慎怕事,而是因為他家一個望州土財主,到了都城天子腳下實在是不敷瞧的,皇親貴胄、高門大戶不會因為他家出了個皇太後就高看一眼,在他們眼裡薑家隻是個發作戶,實在不能跟本身這類“老錢”比秘聞。也正因為這個啟事,壽寧侯府一向以來也算是被迫低調。
查來查去竟然查到了自家頭上,元瑤惱羞成怒,指著薑赫的鼻子痛罵:“荒唐!薑赫,你的確太荒唐了!我們薑家開藥鋪幾十年了,甚麼時候賣過假藥?甚麼時候以次充好過?你竟然做出如許的肮臟事,的確是有辱家聲!祖宗的臉都讓你丟儘了!牲口不如的東西!你如此膽小妄為,犯下這類大不敬之罪,可有想過我?可有想過父母?”
“娘娘息怒!”祁翀趕緊勸道,“此事天然是與娘娘無關的,這不過是黃延川的小人之心罷了!老韓,你再去查查,看他僅僅是被勒迫服從還是收了賄賂,如果前者,極刑可免,如果後者——押回京中讓呂元禮本身措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