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這玉璧......這玉璧清楚是你送給我的,你想讓我幫你兒子討情,讓我祖父對他從輕發落......冇錯,是你企圖賄賂我祖父才把這白玉璧送到我手上的,你現在又倒打一耙,實在可愛!”王文光急中生智,隨口扯了個謊。
“恰是!”魯朝奉上前道,“不瞞您說,當初小老兒前腳收了一批代價連城之物,後腳當鋪就被搶了,賠了好大一筆錢,現在想來的確有些蹊蹺!特彆是小老兒本日在王公子送來驗資的財寶中發明瞭幾樣東西好生眼熟——”
“可兒家王公子說這是他的東西呀?!”
王文光麵色慘白,陰沉著臉不說話。
“彆急著玩兒命嘛!”祁翀見他真動了殺心,也稍稍收斂了戲謔的神態,問道,“你就不想曉得我為甚麼要找上你?你就不怕這背後另有隱情?”
祁翀不置可否,仍然是一副雲淡風輕的笑意:“說到他兒子呀,我倒是想起來了,說是牽涉一樁盜搶殺人案,對吧?魯朝奉,是你們家的案子吧?”
再說了,養兵豈是一件輕易的事?且不說兵器盔甲甚麼的,但就說人吃馬嚼、穿衣行走的,哪樣不得算錢呀?就算你王公子有豢養私兵的膽量,你又能養得起多少人?還上千人?三五百人恐怕就是你的極限了吧?當然,三五百人也算是很多了,可另有一點,土兵多是連廂軍都進不去的薄弱力弱之人,十個也頂不了我們這邊的一個保護!王公子,真要打起來,你覺得你會有勝算嗎?”
“你少血口噴人!我冇有......誒——不對呀!你管我養冇養私軍呢!我隻要把你們都殺了,誰還會曉得這些!”王文光眸子一動,一絲奸笑閃現嘴角。
“是他!就是他!”魯朝奉俄然指著龐福大喊起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我總算是鬨明白了!王公子,好一招欲取先予、趁火打劫的連環計啊!連總,這小我就是當日照顧寶貝去我家典當的阿誰都城貴公子!他跟王公子是一夥兒的!”
“段鳳儀,你說你熟諳這塊白玉璧?”祁翀徐行走到院中,撩袍坐在奉忠、奉孝抬來的椅子上笑眯眯地問道。
“豈止熟諳!此物乃我家傳寶貝,已在我段家傳承了三代近百年,先有的此物,後有的‘瑄璧樓’,我又如何會不熟諳呢?!”段鳳儀將白玉璧緊緊摟在懷中,眼神卻如刀子普通死死盯著王文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