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心悅展開的笑容,祁翀輕聲問道:“這會兒不擔憂了?”
三人走到廊下,韓炎成心背對著院子,用身材遮住了二人,在旁人看來好似是他在跟杜心悅說話一樣。
“杜女人!”韓炎上前悄悄喚道。
“倒也不是甚麼國事,是杜相的夫人難產,家裡又冇個大人,心悅有些慌了,打發人來問我拿主張。”祁翀低聲道。
“元舉,你可來了!我好驚駭!”在心上人麵前,杜心悅終究卸下了固執的假裝,暴露了實在的委曲與忐忑。現在的她,不再是讓門生敬慕的杜夫子,也不是名動都城的小才女,而隻是一個普淺顯通、會感到驚駭和無助的少女。那儘是驚駭與依靠的雙眸,像是一隻受傷的小鹿。
“哇——”心悅話音未落,一聲嬰兒的哭泣聲從屋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