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敬誠眉頭大皺：“近翁這是完整不籌算讓我置身事外了！”

再說柳家這邊，連述、戚嚴月朔早上早早地備好了禮到岐國公府上遞上名帖，柳敬誠按例是不見他們的，隻是讓管事收了禮便打發走了，他們早風俗了，也樂得早早歸去歇著。

“謝實那事我確切被操縱了，也怪我本身要麵子，唉！”杜延年歎了口氣道，“那接任謝實位置之人必是柳家的人，隻是我還不能肯定到底是柳大郎還是柳二郎的手筆。若說是大郎，那他可太深藏不露了；若說是二郎，那彆人在望州卻能操控都城的兵部......嗯，倒不愧是他呀！我還是偏向於後者。”杜延年從不避諱在後代麵前議論朝事，在他看來官宦人家的孩子早早地學一些詭計陽謀也不是甚麼好事，學會算計彆人總好過被彆人算計。

“那柳德甫呢？您前次不是說被他操縱了嗎？”杜含問道。

更何況，謝家世代參軍，族中後輩多有十幾歲立下軍功而授官者，單就說謝昕的父親謝宣授職禁軍批示使時的春秋就比現在的謝昕還要小一歲。

為此，他現在對羅汝芳是要多不待見就有多不待見，要不是柳恢的學業還得靠他，柳敬誠恨不能立即將羅汝芳趕回望州去！是以這段時候他根基上是躲著羅汝芳走，免得內心不痛快。

柳敬誠比來非常窩火，自從謝實之案今後，承平帝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八年的韜光養晦毀於一旦。他也曉得解釋無益，反而越抹越黑，隻能沉默不語。

“好啊，我輸了就刮哥哥的鼻子。嘻嘻嘻......”

“一會兒我想玩兒握槊，你倆誰陪我？”杜心悅撒嬌地看著父兄。

謝鵠的病情日趨沉重，謝宣、謝實又都不在家，宮中即使犒賞無數也冇法讓這個家更熱烈一些。

杜家其樂融融的同時，謝家卻並冇有因為謝昕的授官而顯出多少高興的氣象。

反而是因為杜含的授職讓謝昕很不歡暢，前次二叔的事杜含他爹就使了陰招，害的二叔被天子姑父趕出都城，此次竟然還給他也授了官，何其可愛！大過年的真讓人添堵！

“東翁鈞安！”羅汝芳笑嗬嗬地，涓滴冇有因為算計了柳敬誠而感受慚愧。

那杆馬槊，昨日祭祖時還看到了呢，曾祖槍挑梁軍大將打贏奠定大淵基業那一戰用的是它，祖父萬箭穿身仍聳峙不倒撐著的也是它，少年時父親傳授槍法給兄弟二人用的也是它！現在它悄悄地躺在宗祠裡再也冇有了用武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