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誠深思半晌道:“以靜山軍為例,兵士每月薪俸是三百文,彆的另有一石糧食的補助,按當下糧價折價約五百文,彆的另有安家費為布帛兩匹,還要免除賦稅,摺合下來總計約莫是每月一吊錢擺佈,一個營五百人就是每個月五百貫,每年六千貫。彆的還得有兵器、衣服,這也得一筆錢。”
杜含一見那瓘玉瓶子,神采一變,直朝著杜心悅使眼色。
慈良功點點頭,皺眉道:“確有此事,下官已經嚴令百姓不得去河裡取油了。”
“又是他呀!會做詩,會寫故事,又會造酒,他還會些甚麼呢?”杜心悅對這位皇子越來越獵奇了。
“明白!”柳翀天然曉得柳明誠顧慮甚麼,他本身也冇想現在就弄到劍拔弩張的境地,以是痛快地承諾了。
“哈哈哈哈......”杜心悅俄然歡聲笑了起來。
“那可太好了,那下官恭候至公子了。”
“就是就是,哥哥小家子氣!”杜心悅奸刁地朝杜含吐了吐舌頭,笑著給父兄斟滿了酒。
“父親,哥哥,我給你們把酒倒上。”杜心悅笑嘻嘻地拿著一瓶酒走了出去。她本日穿了一身銀硃色盤金彩繡襦裙,外罩丁香色狐皮襖,雖不施粉黛,但兩頰之上自有一股少女的紅潤,一笑起來兩個酒窩閃現,讓人忍不住想玩皮地伸手戳一下。
“那是誰做的呀?”杜心悅插話道,這酒她隻舔了一下下就不敢喝了,太辣了。
“來,含兒,這杯酒慶祝你初入宦海!此後須得謹慎勤懇供事,儘忠報國,勿負皇恩!”杜延年笑著舉杯。
“這事兒也不全怪克遠,他手底下就那點兒人,望州城這麼大,他看的過來嗎?!”柳翀笑著勸道。
杜含心中腹誹不已:這也就是mm拿來的您才如此說,如果我拿來的嚐嚐?
見柳翀來了,柳明誠收斂了脾氣,讓馮柯滾蛋了,馮柯一句不敢吭,灰溜溜地跑出去巡查去了。
“至公子有所不知,這油固然能做燃料,可那處統統毒氣,已經有人中過毒了,雖說中毒不深救了過來,可到底是傷害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