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然是從通政司泄漏的動靜!”正憲帝點點頭,彷彿對這個動靜並不料外,“元明,先將人帶下去吧!”
被點名之人見風向不對紛繁叩首請罪,隻要一人挺胸道:“陛下,徐邦昌從通政司窺測動靜當然有罪,但席安禦史倒是傳聞奏事,此動靜也並非空穴來風。故此,徐邦昌當然該當定罪,但柳明誠之罪亦不成不查!”
徐邦昌本人更是嚇得牙關顫抖,吭吭哧哧說不出個以是然來:“這......這......臣......冇......冇有......”
站在丹陛之下的陸、陳兩位閣老對視一眼,均透暴露無可何如的神情,而柳敬誠更是抱定主張死不開口,隻在一旁閉目不語。
正憲帝微微抬了昂首望向說話之人:“你叫甚麼名字?”
“元明,拖下去打!打到他說為止!都這個時候了,還在替彆人諱飾,笨拙!”正憲帝斜了徐邦昌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他本不肯意等閒動用科罰,但是本日環境特彆,不見點血明顯是不敷以震懾民氣的!
“起來吧,站到東邊去!”
許衍更是頭皮發麻,心知本日之事怕是另有隱情,難以善了了!
“那你們其彆人呢?附和姚禦史這個觀點嗎?”
說實在的,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柳敬誠包庇胞弟,以兄查弟,有失公允!可剛欲開口,驀地覺悟了剛纔正憲帝阿誰題目的含義!他但是方纔必定了歧郡王的品德的,此時若再質疑其公道,難道自相沖突?禦前信口開河,乃是欺君之罪!更何況,就連瀆職之過人家項國公都主動請罪了,還用得著他們彈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