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便是年三十，柳翀批示著管事將門神貼上。門神年畫是戴賓三日前送過來的，王采蘩還讓他帶了些土特產過來，柳翀回贈了兩壇“醉魂在”，倒比土特產代價更高。

“年前給了一些，但未幾，昨日又收回去一批，初十之前也都能收到。”柳明誠答道。

終究開竅了！柳明誠欣喜地點點頭：“你想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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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們在內裡玩，祁清瑜和柳明誠、趙夫人等在屋裡說著話，下人們也大多不在，隻留下了幾個貼身丫環服侍著。每年除夕，老太太都例外答應下人們懶惰一次，準他們自去喝酒、打賭，也算是放年假了。

“改天給您做點不怕凍的印泥。”

富可敵國？談何輕易！柳明誠皺起了眉頭。

“倒是個摟錢的小耙子！”祁清瑜愣了好久終究笑了起來，給了柳翀如許一個稱呼，第二日這個稱呼便在兄弟姐妹間傳開了。

“又有好點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