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好點子了？”

富可敵國？談何輕易！柳明誠皺起了眉頭。

趙夫人和妾室們也是第一次傳聞此事，都紛繁群情起來。

“為何分了兩批給？”

“你還真挺會贏利的。”柳明誠神情龐大，語氣裡也聽不出是褒是貶。

“嗯，氣候太冷了。”

次日便是年三十，柳翀批示著管事將門神貼上。門神年畫是戴賓三日前送過來的，王采蘩還讓他帶了些土特產過來，柳翀回贈了兩壇“醉魂在”，倒比土特產代價更高。

“年前給了一些，但未幾，昨日又收回去一批，初十之前也都能收到。”柳明誠答道。

在柳翀上輩子的有限人生中，教員奉告他經濟根本決定上層修建，社會實際又教給了他本錢是如何節製政治的，以是在無兵無權無勢又想有所詭計的時候，他獨一能持有並操縱的兵器就是錢！

“啊？”

聽聞此言，柳明誠眼睛一亮：“想通了？”

孩子們在內裡玩，祁清瑜和柳明誠、趙夫人等在屋裡說著話，下人們也大多不在，隻留下了幾個貼身丫環服侍著。每年除夕，老太太都例外答應下人們懶惰一次，準他們自去喝酒、打賭，也算是放年假了。

“想起來一個故事，”柳翀靠在椅背上，眼神望向遠方，“說是有個年青人租住在一名故意疾、常失眠的白叟二樓上的房間。年青人每晚夜歸，風俗扔脫下的靴子，靴子落地咚咚兩聲總嚇醒房東。有一天他在扔完第一隻靴子以後，想起了老房東前幾天的抗議，因而悄悄放下第二隻靴子。老房東當晚卻因為品級二隻靴子落地，等了一夜冇睡。

“贏利！”

“那些老兄弟們的補助都給了嗎？”屋裡冇有外人，祁清瑜說話也不避諱。

“凍住了？”

柳翀低頭扒拉著爐子裡的酒精，沉默了半晌道：“我感覺這錢放您手上應當比放我手上更有效。”

“聽韓炎說，他半年賺了八十萬貫，淨利！”柳明誠說完便淺笑著看著祁清瑜，靜等母親的反應。

喝完了酒，又吃完了角子，柳翀、柳惲帶著柳恪、柳忻、柳恂、柳慎幾個去園子裡放炮仗，就連柳忱、婉月、婉容也跟在前麵走出來看。炮仗是馮柯和馬徒弟給做的，他們大抵是受了柳翀的開導，比來改進了鞭炮的技術，火藥不再用竹筒裝了，而是用紙包裹，爆炸的結果更好並且還更安然。

“那也不消你補助，年底了，你祖母的歲入也收上來了，不缺過日子的錢。”

“您可彆藐視這阿堵之物，款項的力量偶然候超越千軍萬馬，關頭在於量夠不敷大！如果一小我手中把握的款項堪比國庫，真正做到了富可敵國，那您感覺這天下另有甚麼是他買不來的？”柳翀當真地說。